夜色宛如浓稠的墨汁,肆意泼洒在山林之间,那黑暗仿佛有着实质般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土地上。仅有几颗星星在厚重如棉絮的云层后方,艰难地透出丝丝缕缕微弱的光芒,宛如在黑暗深渊中闪烁的微小火种,似乎随时都会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山本一木带着五名特工,身着那沾满血渍的八路军灰色军服,每一滴血渍都仿佛在诉说着虚假的战争故事。他们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在通往抗日根据地的小径上,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疲惫。每名特工的手臂或腿部都缠绕着绷带,有的还挂着 “夹板”,那绷带缠绕得看似凌乱却又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一种受伤后的仓促感,他们那副模样,看上去恰似刚从残酷战场上艰难撤下来的伤员,眼神中还刻意流露出一种疲惫与惊恐交织的神态,这一切都是他们精心策划、巧妙设计的伪装,其目的就是为了避开根据地那犹如铜墙铁壁般的哨卡,如同狡猾的狐狸试图潜入猎物的核心领地般,悄然潜入核心区域,在这片充满希望与抗争的土地上埋下危险的种子。
“队长,前面就是三号哨卡了,按照我们之前费尽心机获取的情报,那里仅仅只有两个哨兵。”一名瘦高个的特工微微侧头,声音压得极低,那声音在夜风中微微颤抖,似乎带着一丝紧张与谨慎,仿佛生怕一丝声响就会打破这伪装出来的平静。他的 “伤口” 在左臂,然而,却不时地用左手去扶腰间的短枪,这个细微的动作瞬间暴露了破绽,就像黑暗中的一个微小亮点,在专业敏锐的目光下可能会成为致命的暴露点。好在夜色深沉如墨,如同天然的掩护,如同一层厚厚的幕布,将他们的破绽暂时隐藏起来,未被远处警惕的哨兵发现,那哨兵在夜色中犹如暗夜中的守护者,目光如炬地守护着根据地的大门。
山本一木闻声,猛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透着严厉与不满,仿佛一道冰冷的寒光,瞬间穿透夜色的笼罩,直射向瘦高个特工的心底。他用生硬的中文,声音低沉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呵斥道:“注意你的动作!真正的伤员绝对不会用受伤的手去碰武器!”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一个特工的心上。他之前可是吃过亏的,上次特工队渗透时,就如同在黑暗中被点亮了一盏明灯,就是因为一个队员那不经意间的动作破绽被敏锐发现,结果导致全队几乎陷入绝境,近乎覆没,那一场失败如同一场噩梦,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这次行动,他犹如一只谨慎到极点的猎豹,每一个决策、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警惕与算计,格外谨慎小心,出发前还特意让队员们如同进行一场严格的训练般,模仿伤员的姿态苦练了三天,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从走路的姿势到表情的痛苦程度,从手臂的摆动到身体的倾斜角度,都力求完美伪装,仿佛要将他们自己真正变成伤员,融入到这片充满抗争的土地上而不被察觉。
瘦高个特工被队长一瞪,顿时心中一凛,仿佛被一盆冰水浇头,立刻如触电般收回手,身体微微一僵,随后迅速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皱起眉头,那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仿佛在努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随后靠在旁边的队员身上,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演绎着一个真正伤员的痛苦,那颤抖中带着一丝刻意却又极力掩饰的痕迹。几人缓缓靠近哨卡,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踩在刀尖上一般,每一步都伴随着心跳的加速,生怕露出一丝破绽。山本一木故意提高声音,那声音带着虚弱,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被吹灭,用虚弱的语气喊:“同志……我们是二连的,昨天在黑石岭跟日军进行了一场惨烈的交火,那是一场血与火的战斗,队伍被打散了……能不能让我们进去休整一下?我们真的已经疲惫不堪,急需休息和治疗,我们的战友还在等着我们。”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给身后的特工使了个眼色,那眼色如同一道无声的命令,在黑暗中传递着危险的信号,特工们的手皆如幽灵般悄悄摸向藏在绷带里的匕首和微型手枪,手指轻轻扣住,仿佛扣住了命运的扳机,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掀起一场血腥的风暴。
哨卡的两名哨兵听到声音,立刻如临大敌,身体瞬间紧绷,端起步枪,那步枪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如同暗夜中的利刃,随时准备刺向敌人。他们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脚步沉稳而谨慎,警惕地打量着山本一木等人,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与警觉,仿佛要在他们身上看出破绽,每一个眼神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子,试图剥开他们的伪装。“你们是二连的?连长是谁?黑石岭战斗的指挥官是谁?”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试图炸出真相,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掀起波澜,他们的问题如同坚固的防线,阻挡着山本特工队前进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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