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坊中央那片略显局促却满是希望与生机的空地上,宛如一个即将开启神秘创造的舞台,一架从日军手中缴获的60mm迫击炮仿若被拆解的精密巨兽,零散的部件七零八落地摆放着。炮管、底座、瞄准装置、缓冲机,它们整齐地陈列在木板上,恰似一组摊开的机械拼图,每一块都承载着对抗敌寇、守护家园的厚重期望。李铮宛如一位严谨的机械大师,头戴沾着机油的手套,那手套上的油渍似是无言的勋章,见证着无数次的钻研与摸索。他手中紧握着游标卡尺,身体微微前倾,专注地俯身测量炮管的外径,卡尺的刻度在阳光的慷慨照耀下,宛如闪耀的星辰般清晰可见——39mm,这个关键数据他已经反复核对了三遍,如同一位谨慎的守夜人,不容许有任何一丝误差的黑暗潜入。
“老周,底座的支撑孔直径多少?”李铮头也不抬,声音中带着一种专注时的沉稳与急切。旁边的老周,宛如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工匠,正趴在地上,身体与大地亲密贴合,仿佛要从大地中汲取力量,用卷尺仔细测量着底座的长宽,听到问话,立刻像精准的报时器般报出数据:“直径8mm,深度15mm,这孔壁可得像挺直的脊梁般垂直,不然缓冲机装上去就会像醉汉般晃荡,影响整体的稳定性。”每一个数据都像是他们在这场战斗中的密码,至关重要。
这次拆解的迫击炮,是三个月前部队在反扫荡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缴获的。当时,这架迫击炮的炮管有轻微变形,恰似受伤的战士,无法正常使用,只能无奈地存放在仓库里,像是被尘封的希望。如今,机床宛如重生的凤凰,完成了升级,新的精密铣刀和齿轮模具如同锋利的宝剑和坚固的盾牌到位,李铮终于像一位决然的将领,下定决心,正式启动迫击炮零件的仿制工作。根据地的局势如同在风雨中飘摇的孤舟,急需重火力的支撑,有了迫击炮,面对日军的装甲车那钢铁巨兽和坚固的据点,就能多一层反击的底气,如同为孤舟增添了坚固的船桨和抵御风浪的帆。
小王蹲在瞄准装置旁,小小的身影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机械世界里。他手里拿着铅笔和图纸,像一位专注的画家,正一笔一划地绘制零件草图。这瞄准装置是迫击炮的“眼睛”,是精准打击的关键所在,上面有高低机和方向机,刻度精确到1密位,那精细程度如同在微雕艺术的世界。稍有偏差,就会像迷失方向的航船,影响射击精度。“铮哥,这个瞄准镜的刻度线太细了,我用铅笔描不清楚,要不要用炭笔加粗一点?”小王指着图纸上模糊的线条,眉头微皱,有些犯难,眼中满是对精准的渴望。
李铮大步走过去,拿起瞄准装置,像审视珍贵的宝物般仔细看了看。那刻度线确实细如发丝,而且表面有一层防锈涂层,在光线的映照下反光明显,测量时就像在迷雾中寻找方向,很容易看错。他沉思片刻,从工具箱里翻出一小块细砂纸,那砂纸在他手中如同神奇的画笔,轻轻打磨刻度线周围的涂层:“别用炭笔,那会像粗鲁的画笔,把一切都糊掉。先把涂层磨掉一点,再用白漆描一遍刻度,这样测量起来就像在明亮的灯塔下航行,更清楚,画图也能精准些,让我们的作品更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小王按照李铮的办法做,果然,打磨后的刻度线清晰了不少,像被擦亮的星星,他很快就把瞄准装置的草图补画完整,每一个线条都像是胜利的轨迹。旁边的陈婉儿也没闲着,她宛如一位记录历史的史官,拿着笔记本,把每个人报出的数据逐一记录下来,那笔尖在纸上跳跃的声音仿佛是希望的旋律。还在关键尺寸旁画了红圈,那红圈像是闪耀的警示灯:“炮管长度670mm,膛线缠距180mm,底座重量2.3kg……这些数据都记好了,像珍贵的宝藏被妥善保管,等下整理成正式图纸,就能拿去加工了,让我们的梦想一步步变为现实。”
拆解和测量工作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那时光仿佛在紧张的劳作中飞逝。当最后一个零件——缓冲机的弹簧直径测量完毕,李铮终于像完成了一场艰苦战役的战士,松了口气。他拿起整理好的图纸,像捧着胜利的旗帜,铺在木板上,对围过来的工人们说:“现在开始分工,老周带两个人加工炮管,重点是膛线,用新升级的车床和铣刀,确保缠距均匀,像编织精美的锦缎;小王负责底座和支撑件,注意支撑孔的垂直度,让它像参天大树般挺拔;我来做瞄准装置,尤其是刻度线,必须精确到0.5mm以内,让我们的眼睛能看清胜利的远方。”每一个任务都像是一道战斗的命令,充满力量与希望。
第一个开工的是炮管加工,那是一场与钢铁的较量。老周把一根中碳钢坯固定在车床上,那钢坯像是等待雕琢的巨石。启动机床,新铣刀缓缓接触钢坯,如同勇士的宝剑触碰敌人的铠甲,铁屑像卷起来的锡箔纸,均匀地落在地上,像是战斗中的火花。之前没升级的机床加工膛线时,总因为传动不稳导致缠距偏差,就像在崎岖道路上颠簸的马车,现在换了新轴承和齿轮,车床的转动平稳无声,像宁静夜晚的微风,铣刀在钢坯上划出的螺旋线规整得像用尺子量过一样,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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