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东郊。
别墅内,昏黄的灯光将房间映照得暧昧朦胧。
伊贺任流半倚在榻榻米上,怀中搂着一位身穿粉色和服的东瀛女子。
女子肌肤如雪,红唇微启,正用纤纤玉指将清酒喂入老者的口中。
“大人……”女子声音酥软,指尖轻轻划过伊贺任流的胸口,“您答应教我的忍术……”
伊贺任流枯瘦的手指挑起女子的下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淫邪:“小妖精,这就等不及了?”
“咯咯咯~~”
女人媚笑出声,两座雪山上下乱颤,看的伊贺任流目瞪口呆,直咽口水。
“啊哈哈哈~~”
伊贺任流大笑一声,双手互搓,道:“哟西!希岛小姐很有修炼忍术的天赋,你的身体简直就是为忍术而生,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取代孤的位置,成为我们伊贺村最强大的忍者!”
女人听后扭动的更加卖力,欲拒还迎,娇艳欲滴,拿捏得恰到好处。
不得不承认的是……
东瀛国的女人,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天赋。
希岛眼中春意盎然,贝齿轻咬,嗲声嗲气的说道:“伊贺大人,您说的是真的吗?不会是在前希岛吧!”
伊贺任流脸红脖子粗,再次用力咽了口唾沫,“我是最诚实的,希岛小姐我……等不及了!”
说完,他猛地将女子压在身下,和服衣襟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希岛装出一脸惶恐的模样,象征性的挣扎着,嘴里面叽哩哇啦的喊着:“亚麻得!亚麻得!亚麻得!”
伊贺任流笑的更加疯狂了,“希岛小姐,你嘴上说不行,可是你的身体是诚实的!”
“亚麻得~~”
希岛一声惊呼。
伊贺任流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
“咚咚咚!”
三声轻响,房门被叩响。
伊贺任流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动作也随之一顿,眼中浮现一抹滔天般的杀气。
“谁?”
这个声音让已经准备迎接洗礼的希岛感到一阵死亡的窒息。
她那绯红的小脸变得一片惨白。
这时,门外传来中年忍者恭敬的声音:“任流大人,有紧急情报。”
“八嘎!”
伊贺任流怒骂一声,但还是起身整理好衣服。
女子慌忙拉拢衣襟,颤抖着退到一旁。
“最好是真的紧急。”
伊贺任流阴沉着脸拉开房门。
只见,中年忍者满脸凝重,沉声道:“任流大人,出事了,孤的”
“任流大人,出事了!孤的'式神玉'碎了!”
中年忍者额头紧贴地面,声音发颤。
式神玉:东瀛上忍以精血温养的本命玉符,与宿主性命相连。
玉碎,则人亡!
伊贺任流眉头一皱,不耐烦地挥手:“八嘎!式神玉受潮碎裂很正常,明日再给他换一块便是。”
“可是大人……”中年忍者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那块玉……是突然炸裂的,碎片上还带着血迹!”
“混账!”伊贺任流一脚将中年忍者踹倒在地,怒道:“孤正在执行秘密任务,式神玉有所感应也是正常,滚出去!”
中年忍者被踹得口吐鲜血,但却并不死心:“大人,按照忍规,式神玉碎裂必须立即……”
“八嘎呀路!闭嘴!”伊贺任流眼中杀意暴涨,“再敢多言,老夫现在就送你见天照大神!”
中年忍者浑身一颤,最终重重磕了个头,踉跄退下。
伊贺任流冷哼一声,转身关上房门的一瞬间,脸上又堆满了淫笑:“希岛小姐,让您久等了!”
他急不可耐地扑向床榻。
可就在这时……
“希岛小姐的皮肤真是滑嫩啊!”
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在伊贺任流耳边响起。
他猛地瞪大双眼,只见本该是希岛躺着的床榻上,此刻竟坐着一个叼着牙签的年轻人……
正是秦天!
而希岛正满脸羞红地依偎在秦天怀里,纤纤玉指还在他胸口画着圈。
“八嘎!?”
伊贺任流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脑顶绿油油,顶着一片大草原。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天搂着希岛的细腰,所问非所答,啧啧称赞:“老东西眼光不错嘛,这小妖精确实够味。”
说完,他的手在伊贺任流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攀上了雪山。
“啊!八嘎呀路!你滴把手拿开!”
伊贺任流面目扭曲,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救,救我!”
希岛更是浑身一颤,满眼惊恐的看向伊贺任流,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求救。
伊贺任流浑身发抖,枯瘦的手掌青筋暴起,但他强忍着已经爆表的杀气,一字一顿的说:“你找死!”
狂暴的杀气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榻榻米上的清酒壶“咔嚓”一声裂开。
“哎呦!这么凶?”秦天故作一脸恐惧的缩了缩脖子。
可下一秒,他突然一把掐住了希岛的脖子,笑嘻嘻的说道:“跪下!不然我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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