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边境摩擦,局势渐紧张

一支箭矢钉在木架上,尾羽还在轻轻晃动。**站在案前,盯着那支箭看了几秒,没有说话。他刚收到耳目营的急报——飞狐岭北麓的隐蔽营地已被确认为长期据点,周围马蹄印呈环形分布,说明对方不止一次进出。

他提起笔,在竹简上写下“三日一查”四个字,命人立刻送往田豫处。

不到半个时辰,关羽和徐晃从前线返回,风尘未洗,甲胄未脱。两人进帐时脚步沉重,脸上带着压不住的怒意。**抬眼扫过他们的神情,心里已经有了数。

“卢龙塞又闹事了?”他问。

关羽低头抱拳,“是。袁绍使者带人越界三十步,分发酒肉,称我们是‘被奴役的边卒’。有士兵差点动手。”

徐晃接着说:“昌平道那边也出了事。几个边民聚在一起烧了您的政令文书,说是‘不认外乡人的规矩’。我带人赶到时,火已经灭了,只剩灰烬。”

**听完,没动。

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从发现冀州标记的酒坛开始,对方就不再掩饰。现在是公开煽动,一步步逼他出手。

他走到墙边的地图前,用炭笔在卢龙塞、昌平道、飞狐岭三个位置各画了一个圈。然后转身,看着两人。

“你们听令。”他说,“从今天起,继续巡视边境,但有一条铁令——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一律不得还口,不得动手,不得私自拦截。看到挑衅,记住细节,立即上报。由我来决定怎么处理。”

关羽的手按在刀柄上,指节发白。他低着头,声音很沉:“主公……将士们不是木头,被人指着鼻子骂‘卖主求荣’,还能站着不动?”

“我知道很难。”**看着他,“但现在我们不是在打一场仗,而是在等一个名正言顺开战的理由。他们想让我们先动手,好对外宣称我**暴虐无度,压制民意。我们不能乱。”

徐晃抬头,“若他们再焚毁政令呢?”

“报上来。”**说,“名字、住址、谁组织的,全记下。我不动他们,但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

关羽还想说什么,最终闭上了嘴。他抱拳领命,转身走出营帐。徐晃紧随其后,步伐稳,但肩背绷得极紧。

**坐回案前,翻开耳目营送来的汇总记录。

卢龙塞,三起言语冲突,两名戍卒情绪失控,被同僚拉住;

昌平道,两起物资交易异常,有人高价收购旧军袍和断箭头;

飞狐岭,哨兵遭言语诱降,对方称“只要放行,每月有银子拿”。

证据链已经闭环。这不是偶然行为,是系统性渗透。

他命文书将所有“险些动手”的事件单独归档,标注“忍耐之功”。他知道这些士兵憋着一口气,必须让他们知道,忍,也是功劳。

当天傍晚,新的消息送到。

袁绍使者出现在北谷口,召集当地豪族子弟饮酒。席间拿出一把短刀,当众递给一名青年,说:“你爹当年给朝廷当差,死在战场上。现在**占着地盘,让你们给外人卖命,值得吗?”

那青年接过刀,高声喊:“**非本地人,凭什么管我们!”

关羽当时就在百步之外巡查,听到这句话,手已握剑。但他没有上前,只率队调转方向,绕道离开。

**看完报告,把竹简放在一边。

他知道关羽有多难。那人一生重义,最恨背信弃义之言。现在却要他听着别人辱骂自己效忠的主公,还要装作没听见。

可他不能换人。越是刚烈的人,越能体现克制的价值。一旦关羽都忍下来了,别人更没话说。

第二天一早,**亲笔修书两封。

一封送往蓟城给刘虞,内容简洁:

“近日有伪使冒充袁绍部下,在我边境散布谣言,挑拨民心。所言皆虚,望明察。同盟之约,我必坚守,望共护边安。”

另一封密令田豫:

“凡再有赠兵器、散谣言者,可驱逐出境,不必请示。但不得伤人,不得追击,驱离即止。”

这是他第一次授权前线将领采取行动。虽只是驱逐,但已是应对层级的提升。

第三天,摩擦进一步升级。

卢龙塞外,袁绍使者故意越界数步,又退回,反复三次。守军怒不可遏,一名新兵拔刀冲出哨位,被徐晃亲自踹倒在地,当场关押。

昌平道集市上,有人张贴告示,称“**将征重税以供军费”,引发百姓围观。协调司介入后发现,写告示的纸来自冀州某郡府的公文残页。

飞狐岭哨所报告,夜间有人潜近营区,投掷酒坛,坛身刻有“冀州”二字。坛中无酒,只有烧焦的布条,上面写着“识相的早走”。

**收到三地汇报,全部看过一遍。

他知道对方在赶时间。这些动作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大胆,像是在完成某种倒计时任务。

晚上,他独自留在书房,摊开地图,将三处摩擦点连成一线。线的延伸方向,直指蓟城南道——刘虞治下的核心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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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越汉末争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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