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出租屋，许意顺手关上门，将帆布袋搁在了沙发上。

她转过身，眼睛亮亮地看向余笙，轻声问道：

“决定好了吗？”

“……”

余笙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耳朵微微发红，她攥着衣角，犹豫了一会儿，才缓步走向卧室。

关上门，余笙打开衣柜，翻出了那身绀色的裙子和杏色的针织衫。

她一边换衣服，一边念念有词：

“都是为了看腿，都是为了看腿，都是为了看腿……”

刚重复没几遍，还没打下“思想钢印”，门外就传来了许意的声音：

“我听见了。”

“？”余笙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针织衫弄掉到地上，“你怎么偷听呢？”

“我只是站你卧室门口，被动接收到了这些声音信息。”

“我不管，你就是偷听。”

“那这样好了。”许意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调侃，“等会儿我换裤子的时候，允许你偷听回来。”

“谁要听这个啊……”余笙小声嘀咕。

“这句我也听见了。”

“……”

一阵沉默后，门把手缓缓转动。

余笙推开门，身上穿着那身熟悉的绀色短裙，上身搭配杏色的针织衫。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小幅摆动，剪裁合身的款式勾勒出纤细的腰线。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这身衣服，但她的脸颊依旧泛着淡淡的红晕，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裙边，目光闪躲，带着几分惯有的羞涩。

“别一直盯着我看啊……”余笙声音细若蚊蝇。

“好看为什么不看？”许意笑着说道。

她的目光在余笙身上流转，从害羞的脸庞到晃动的裙摆，仔细地打量着。

余笙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转一圈我看看？”许意微微偏头，语气里带着些许期待。

“不要。”余笙小声抗议，却忍不住抿嘴笑了笑，“你先让我看腿。”

“这么着急？”许意挑眉，眼底笑意更深，“那你先转，转完就给你看。”

“不行，先看腿。”余笙坚持道。

“放心，我不会耍赖的，你大可不必有这个顾虑。”

“先看腿。”余笙依旧坚持，说完脸颊却更红了。

许意看着余笙这副又认真又害羞的模样，忍不住笑道：

“好吧好吧。”

她说着回到客厅，拿起沙发上的帆布袋：

“等一会儿。”

卧室的门轻轻合上，余笙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她低头整理裙摆，手指无意识地抚平衣料上的褶皱。

房间里很安静，能隐约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响。

不一会儿，许意推门走了出来，已经换上了一条白色高腰牛仔短裤。

裤子的剪裁很简洁，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修长的腿型。

她落落大方地走到余笙面前，停下脚步，甚至还配合地稍微侧了侧身：

“这样可以了吧？满意了吗？”

余笙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许意又直又长的腿上，又很快移开：

“怎么又是这一条？”

“你还挑上了？”许意捏了捏余笙的小脸，“只有这一条，你爱看不看。”

“……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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