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镜花水月之幻与炽热地狱之火
战场的寂静被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撕裂,黑崎一护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与焦灼:“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那呐喊裹挟着黑色的灵压,如同重锤般砸在每个人的心头,震得空气都在微微颤抖。他周身的虚化灵压不受控制地暴涨,假面下的猩红瞳孔死死盯着战场中央,眼中满是惊怒与不敢置信。这声嘶吼如同打破魔咒的钥匙,下一秒,令人毛骨悚然的异变骤然发生。
原本被日番谷冬狮郎的“冰轮丸”刺穿心口的蓝染,身影如同被风吹散的泡沫般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本该在吉良结界中接受治疗的雏森桃。冰蓝色的刀刃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纤细的胸膛,鲜血顺着刀刃汩汩涌出,染红了她洁白的死神服,也染红了冬狮郎那双写满惊骇的冰蓝色眼眸。刀刃上的寒气与温热的鲜血相互交织,在空气中凝结成细小的血珠,滴落下来,砸在地面上,发出清脆却刺耳的声响。
“雏森!”
碎蜂、京乐春水、冬狮郎与平子真子几乎同时发出惊呼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碎蜂仅剩的左臂猛地握紧“雀蜂”,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暴起,伤口处的疼痛在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极致的震惊;京乐春水彻底收起了所有慵懒,眉头紧锁成川字,眼中满是凝重,手中的折扇早已不知何时被捏紧,扇面上的樱花图案都因力道而微微变形;冬狮郎的身体剧烈颤抖,握着“冰轮丸”的手仿佛有千斤重,每一次想要拔出刀刃的动作,都像是在撕扯雏森的生命,也在撕扯着他自己的心脏。
平子真子的目光第一时间如同利箭般扫向远处的吉良结界——那里本该是雏森接受治疗的安全区域,由吉良井鹤与几位副队长联手布下的防护结界,按理说足以抵御一般的攻击。可此刻映入眼帘的,只有几个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副队长,他们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结界早已破碎不堪,如同被撕碎的纸张般散落成点点灵压光斑。而蓝染惣右介的身影,正慢悠悠地走在废墟之上,每一步都踩在碎石与血迹之上,淡紫色的灵压如同跗骨之蛆,萦绕在他周身,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掌控一切的诡异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是什么时候……换掉的……”平子咬牙切齿,声音因愤怒而沙哑,如同被砂纸磨过,粉色的灵压不受控制地在周身翻腾,形成一道小小的气旋,卷起地上的碎石与尘土。他自恃“逆抚”的感官颠倒能力能破解一切幻境,可此刻却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深陷在蓝染的圈套之中,连一丝一毫的察觉都没有。
蓝染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冰冷的湖水,扫过眼前震惊不已的众人,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什么时候?你这个问题很有趣。”他轻轻抬手,淡紫色的灵压在指尖流转,如同灵动的萤火,“你也应该明白吧,我的镜花水月的能力是完全催眠,任何时候,都能控制所有感官,在任何情况下让人出现错觉。它不需要复杂的吟唱,不需要特定的时机,更不需要提前铺垫,只要见过始解的瞬间,便永远逃不出我的掌控。你们所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都不过是我想让你们感受到的罢了。”
“所以我才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使用镜花水月的!”平子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朝着蓝染怒吼出声,粉色的灵压瞬间暴涨,形成一道巨大的气旋,将周围的碎石都卷到了空中。他猛地想起,从他们踏入这片战场开始,或许就已经陷入了幻境,那些看似天衣无缝的配合,那些以为抓住的破绽,全都是蓝染精心编织的谎言。
蓝染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中带着猫捉老鼠般的玩味:“那么,我也问问你吧……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误以为我没有使用镜花水月的呢?”
这句话如同重锤般砸在平子的心头,他瞳孔骤缩,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从一开始众人合围时蓝染看似从容的应对,到碎蜂发动“二击决杀”时的瞬间迟滞,再到京乐春水从影子中突袭的“成功”,每一个环节都看似天衣无缝,可如今想来,却处处都是破绽。他猛地想起,早在百年前,当蓝染还是五番队队长时,自己或许就已经在不经意间见过了镜花水月的始解,只是从未察觉,从此便陷入了永恒的催眠之中。平子死死盯着蓝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牙龈都被咬出了血,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粉色的灵压在周身翻腾得愈发剧烈。
空中的冰块在灵压的震荡下逐渐碎裂,化作无数冰屑簌簌落下,如同一场冰冷的雨。雏森桃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冬狮郎怀里,她艰难地抬起手,沾满鲜血的指尖想要触碰冬狮郎的脸颊,却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无力地垂下,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带着一丝不解与痛苦:“冬狮郎……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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