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好眼光,我保命用的。离金蝉还差点,现在只是银蝉。但对付里边的人,应该足够了。”孙二对钱老比较尊重,忙解释了一下。
“‘圣蝉’,太好了,啊,不,有主的,外面的,快收了‘圣蝉’,不然大家同归于尽,我死,她也死。”
“哼,想得美。”
孙二哼一声。
他对自己的“银蝉”有着绝对的把握。
“圣蝉”遇强则强,这次遇到的这家伙是玩毒高手,一般血液都很特殊,若他的血液符合要求,“银蝉”吞噬了他的气血,说不定就可以晋级了,成为“金蝉”。
“嫁死之毒”属于“活毒”,但凡这种毒,都会有“宿主”,“宿主”死了,毒也就自然解了。所以,“宿主”一般会躲藏起来,等“嫁死之人”死。
“银蝉”都进坟墓了,还敢威胁,孙二无暇理会,他只等一个结果。
坟墓里的情况正如孙二所想,巧了,这个“宿主”正好是“银蝉”晋级的大补之物。
天上掉馅饼投喂,都没这么准。
又过了一阵,一道金光溜进了玉盒,孙二封了玉盒,喜笑颜开的揣入袖兜。
“妥了,你们都在外边等着,我一个人下去就成。”
确实有用,钱小毛已经感到背上的船老大陶平的身子开始发热,正指着墓地伸展着的手臂也垂下了。
他把船老大就地放下,搭了下脉,发现已经有了微弱心跳。
这家伙真的活了。
太好了,姐姐有救了。
不一会儿,孙二从坟墓里背上来一个寻常船工打扮的人。
“好了,钱老,这家伙已经是具干尸了,再也不会对副会长造成任何威胁了。我背出去一把火烧干净了省心些。”
“好,你去吧。”
“咦,你怎么和我在菜地里?这位老人家是?”
说也奇怪,孙二刚走,船老大陶平,噌的一下,坐了起来,看到钱小毛大喊起来。看到钱老面孔陌生,问了出来。老头不理他,径直向院子外走去。
“哦,没事。”
钱小毛应了一句,也跟着钱老走了。
没人管的船老大陶平闹了个没趣,其实他和钱小毛只是脸熟,蓝烟都没为他俩单独介绍过。他也不敢多问,只当钱小毛是蓝烟的子侄辈跟在身边。
突然又发现自己虽然坐在地上,身上却穿一身崭新的寿衣,虽已被菜地弄得脏脏的,还是能认得出。怪了,不就和女主人一起吃个告别饭,媳妇给他穿寿服干啥?什么时候穿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他穿寿衣,陶平吓的站起来,也往院子外跑去。
尘清眠先是看孙二背着一人出来,向西山坡那边走了,接着钱老出来,向他招了下手,就知道问题已经解决,蓝烟安全了。
不由地捏了一下蓝烟的小手,然后狠心的分开。
他要不狠心,蓝烟会一直拉着他的手。
这次蓝烟虽然有惊无险,但是尘清眠感到她的心境,更依赖他了。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相信我,这一天,不用太久。”
“我知道,就是舍不得。”
“就是有舍才有得啊。”
“哼,骗人,我舍了你啥也得不到。”
“不管怎么说,‘暗尘明月楼’这个隐患,必须彻底根除才行。不然,万一有下一次,怎么办。”
“不行,根除不掉。只要‘暗尘明月楼’接了任务委托,就必须成功,这样他们的信誉才永远不倒。只要一确定“嫁死之毒”失败,杀手会一波接一波的涌过来。”
走到院子门口,钱老正好听见他俩谈话,便接过了话匣子。
“钱老,那怎么办,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也防不住啊,像这种‘嫁死之毒’,谁能防的了啊。”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彻底消灭掉‘暗尘明月楼’。”蓝烟发狠说。
“难吗?”听了蓝烟说的话,尘清眠也认为只有这样,便问钱老。
“是真难。”
“钱老,为了蓝烟的安全,再难也要做。”
“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你们是不知道‘暗尘明月楼的可怕,这么说吧,只要谁能付得起钱,就是让他们推翻大隋重新建立国家,他们也做得到。这世上,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义父,那怎么办,按照‘暗尘明月楼’的风格,不达目的不罢休,我觉得分心在这件事上,殊为不妥。义父,‘暗尘明月楼’像这种杀手多吗?”
“‘活毒’与‘宿主’共生,都是独门传授,独代单传,绝无仅有。这一次之后,‘嫁死之毒’‘宿主’死亡,此术便成为绝响。”
“那还担心什么?”
“‘灭一门,生一楼。暗尘降,明月升。来如风雨,去似微尘。’,这就是‘暗尘明月楼’称呼的来历。知道‘灭一门,生一楼’是什么意思吗?‘暗尘明月楼’的杀手,他们的暗杀手段就没有重复的。暗杀不行,他们会来明杀。执行明杀的都是媲美小兵那样的高手,出手就是霹雳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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