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爷,楚王世子来访。”有家丁来报。
“嬴弈,他来做什么?”魏王狐疑道。
“走,出去看看。”
“哎呀呀,王弟,今日怎么有空来孤的府上啊。”魏王兴高采烈,将嬴弈迎入内堂。
“实不相瞒,小弟近日破坏了一个名叫宋先生的人的一系列阴谋,这宋先生勾结骨利,意图夺取边军兵符。”
嬴弈皱着眉望着魏王道:“此人在朝中或许有极大的势力,小弟来此只想提醒王兄,千万要小心此人,若王兄有此人的消息,也可告知小弟。”
“多谢王弟提醒,实不相瞒,王叔的消息孤也听到了一些,早已派人去查,只是都没有回应。”
“王弟探查此人是所为何事?”魏王疑惑道。
“此人毒害父王,勾结骨利,罪该万死。小弟要为父王报仇,杀了此人。”嬴弈沉声道。
“王弟放心,孤定会协助王弟,一有消息定会第一个告诉王弟的。”魏王肃然道。
“既如此,那就拜托王兄了。”嬴弈感激的行礼道。
望着嬴弈出府而去的背影渐渐远去,魏王突然道:“温先生,你认为这宋先生有可能是谁?”
温先生缓缓从门外踱进来摇着折扇过了半晌才道:“不必知道他是谁,等他动手之时自然就知道了。”
嬴弈又来到了宋王府,宋王正在书房写字,与嬴弈客套寒暄了一番后嬴弈说起了宋先生之事。
“竟有此事?”宋王惊道。
“不错,若王兄查到此人的消息,还请告知小弟。”
“这是自然。”宋王笑道。
“王弟,你与那李侍郎家的姑娘李沐月是什么关系?昨日里为了她连张相国的公子都关进了天牢。”宋王满面狐疑之色,望着嬴弈笑道。
“李姑娘是小弟生意上的合作人,小弟的香水,琉璃,香皂这些都是交由李姑娘打理售卖的。”
“这位李姑娘也是位奇女子,先前在京师素有才名,实不相瞒,孤对此女颇有好感,王弟既然与李姑娘相熟,不如王弟替为兄说和说和?”宋王面上露出期待的神色笑道。
嬴弈面上微微变色,拒绝道:“此事万万不可,小弟与李姑娘只不过相见数面,并无深交。况且李姑娘与张仁安公子已有婚约,王兄还是另觅他人吧。”
“那真是可惜,如此才女竟已许夫家。”宋王惋惜道:“李姑娘订婚之日孤定要去看看。”
宋王说着,话音一转。
“王弟还懂得商贾之术?”宋王望着嬴弈,眼里闪着难明的光疑惑道。
“小弟懂什么商贾,只是偶然捣鼓出一些玩意儿而已,不足一提。”
“王弟这可不是普通玩意儿,这可是价值千金啊。”宋王笑道。
“全靠李姑娘经营得当......。”
“报,王爷,张相国和张仁安公子前去李侍郎府中提亲,李姑娘宁死不从。”有家丁气喘吁吁的来报信。
“王兄,这是......?”
“说来惭愧,孤早已对李姑娘倾心,因此遣人时刻关注着她的动向。”宋王笑道。
“咱们也去李府看看。”
李府。
张淮济和张仁安二人站在府内,身后跟着数百名家丁和侍卫,抬着妆奁木箱足有百箱之多。
“亲家,择日不如撞日,今日犬子便与令千金将这亲事订下如何?”张淮济向对面的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人拱手道。
“自是求之不得,张贤侄能瞧得上我家沐月,是沐月的福气。”
这锦袍中年正是李沐月的父亲,李瑞麟。
李瑞麟带着谄媚的笑迎张淮济父子入府就坐。
“我不同意!”李沐月的娇喝声传来。
一道倩影出现在正堂门口,望着众人怒喝。
“你这臭丫头,还不回去?”一个妇人拉住李沐月的手臂将她向后堂拖去。
李沐月身后深处一只玉手袍袖拂过那妇人手臂,妇人半边身子一麻松开手跌坐在地。
“你这臭丫头,竟敢伙同外人欺侮你娘。”那妇人指着李沐月大怒。
“娘,你若真是我娘,你怎能眼睁睁看着爹把我往火坑里推。”李沐月望着那妇人,大眼睛里噙着泪水委屈道。
“你这个逆女,张公子一表人才,家世才学均为上佳,有哪点配不上你?你还敢挑三拣四!反了天了!”李瑞麟指着李沐月恨铁不成钢道。
张仁安站在张淮济身后一语不发,目光灼灼的望着李沐月。
“要嫁你嫁,反正我不可能嫁给张仁安。”李沐月咬着贝齿皱着眉嗔道。
“李侍郎,看来侄女还是瞧不上我张家,是张某高攀了,仁安,咱们走。”张淮济表情平淡,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哎哎~等等,亲家,此事好商量,好商量嘛!”李瑞麟拉着张淮济的手臂向堂内行去。
“爹!你真的要卖女儿吗?女儿宁死不从!”李沐月神情凄楚,从袖子里拿出一柄匕首架在雪白的脖颈。
柳敬义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冷冷的望着这一切。实际上他心中也是万分焦急,这种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完全不知道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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