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弈心中不断转着念头,猜测何成的身份。
莫非他和那天那个丑女人都是谢濯潆易容而成的?
嬴弈转头望了何成一眼又否决了这个想法,那侍女的那张丑的如此别致的脸实在难以联想到谢濯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何成是谁易容改扮,他都必定和星宫有莫大的渊源,等这次事过后应该找机会好好问问他。
嬴弈脑子里胡思乱想,一旁的何成望着他过了半天才道:“你想到办法没有?”
嬴弈没有说话,突然道:“你去把李真引到房后的杂物间。”
“我去?”何成疑惑道。
“不要多问,让你去就你去!”嬴弈说完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何成疑惑道。
“你按计划行事即可。”嬴弈淡淡道。
李真已经在前去鹤舞坪的路上,他打定了主意,一会儿要告诉墨鳞何成去禁地的事,走到半途突然被人从身后叫住。
“何成!你还敢出现在这里,你私闯禁地,惊动了墨护法,今日必死无疑。”李真轻蔑道。
“李真,你也是周宣派来对付我的么?”何成淡淡道。
“是又怎样,你敢跟周师兄作对,有你的好果子吃。”
“是吗?那看来没有好果子吃的是你的周师兄了。”何成淡淡道。
“你什么意思?你对周师兄做了什么?”李真惊道。
“想救你周师兄就跟我来。”何成淡淡道,转身向房后的杂物间行去。
进了杂物间的门,李真四下张望狐疑道:“周师兄他......”
一把剑刃从侧方刺来,抹过了他的咽喉,李真捂着喷血的脖颈转头望着剑的主人,不可思议的倒了下去。
嬴弈收了剑,取出化尸水,滴了几滴在他身上。出门向鹤舞坪行去。
他心中毫无波澜,他又不是真的周宣,况且,他才是正儿八经的星宫弟子。
星宫正殿,群星殿前广场,鹤舞坪。
灯笼火把照的通明。
近千人汇聚在此,墨鳞和几名长老面色肃然,站在殿门前望着黑压压的人群
“褚师兄,蒋师兄,你能辨别出这两个贼人吗?”墨鳞向那白发老人问道。
“那人修为不弱,老夫与褚师弟两人联手才将他打伤,此人有伤在身,老夫自有法子辨别。”
嬴弈松了口气,幸亏有天香续命丹,何成的伤势并不严重,应该已经大好了。
“何成!”那蒋长老突然道。
嬴弈瞳孔剧烈收缩,转头望了何成一眼,何成的气息稳固面色如常,不像是受伤之人,嬴弈暗暗松了口气。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蒋长老望着何成冷声道。
“今日与周师兄争斗,被他所伤。”何成面无表情道。
站在一旁的墨鳞突然出手,打出一道劲气向何成袭来。何成抬手挡下劲气,被震的连退数丈跌倒在地。
“不是他。”墨鳞淡淡道。
“可老夫能感受到气息是从他身上发出的。”蒋长老沉声道。
“是呀,蒋师兄,何成今日的确和周宣有过争斗,老夫还罚他们跪了两个时辰。会不会是你弄错了。”风长老解释道。
“老夫的感知绝不会错!就是此人!”蒋长老厉声道。
“墨师弟,此人必是星宫余孽,请将此人擒下严加拷问。”褚长老道。
何成面色大变歉然的望了嬴弈一眼,暗暗运功正准备拼死一搏。
“且慢。”嬴弈朗声道:“蒋师伯如此笃定,此人便是擅闯禁地之人,那么弟子想问一句,那人是怎样伤在两位师伯手上的。”
“那人修为不弱,老夫和师弟两人联手才将其制服,他却被人救走。老夫定会查出来是谁救了那贼子,让他生不如死!”蒋长老望着嬴弈阴恻恻道。
何成怔怔的望着嬴弈,眼中闪着难明的光。
嬴弈暗暗叹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顿了顿接道:“需要两位师伯联手才能打伤此人,足见此人修为高深,可这何成,修为不过初入化灵,连墨护法随手一招都接不住。这等废物还需要您两人联手才能打伤吗?”
“放肆!你的意思是老夫还不如一个废物吗!?”蒋长老大怒。
“请师伯恕罪,弟子并非此意。”嬴弈躬身行礼道。
墨鳞目光如电凝注在何成身上,良久才道:“此人不过是内门弟子,的确是初入化灵的修为。”
他话锋一转:“若是他隐藏修为呢?”
“不错,确实会有这种情况。”一个须发花白的长老颔首道。
“的确不排除有这种情况,蒋师伯和褚师伯二人联手天下有谁能敌?若打伤那贼人,二位师伯认为那贼人会伤到什么程度?”
风长老点点头:“的确,蒋师兄说那人已被制服,显然是受了重伤。可是何成的伤......蒋师兄,你看这是否真的弄错了?周宣说的有些道理啊。”
“师弟,本座知道你与孙通交好,为他的弟子说好话开脱,但本座绝无可能弄错。”蒋长老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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