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翊郡郡治离水县。
“砰!”
嬴玥把手里的信撕得粉碎,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震得桌上的笔和书猛地一跳。
“来到元州竟然不来找我?这个混蛋!本宫非阉了他不可!”
堂下跪在地上的军士吓得瑟瑟发抖,战战兢兢的偷眼望了嬴玥一眼。
“他现在还在铜陵?”
嬴玥凤目圆睁盯着那军士厉声道。
“......是,小的来的时候,世子殿下刚刚进城,此时不知还在不在城内......。”
嬴玥酥胸剧烈起伏,蓦地,霍然站起身。
“来人!”
“属下在!”
几名军士从门外进来跪地行礼。
“......,算了,你们下去吧。”
嬴玥犹豫许久又挥退了军士,无力的坐回椅子上,眼眶逐渐变红。
“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也没有任何消息,你真的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吗?”
“你可以和其他的女子出双入对,为何偏偏对我不管不问?”
泪珠划过脸庞落在衣襟上,很快她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报!朱将军有信送到!”
一名士卒形色匆匆,急奔进来跪地禀报。
嬴玥抹了抹面上的泪痕,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冷声道:“呈上来!”
那士卒双手捧着信递给嬴玥,退后几步跪地等待。
嬴玥拆开书信看了起来,很快她的脸色便天晴雨霁,阴霾一扫而空‘嘻’的一声笑出声来,目光落在那军士身上才发觉失态,不由得面色一红。
“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军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等等,叫谢濯潆来!”
“诺!”
不多时,谢濯潆走进堂中。
“长公主殿下,召本座前来所为何事?”
谢濯潆语声清冷,望着嬴玥缓缓道。
“你自己看!”
嬴玥面无表情的将信递了过去,谢濯潆接过书信看了几眼,霎时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这是真的吗?师弟他要来了?”
“不错,这个混蛋还算有点良心!”
铜陵县。
嬴弈把信交给朱真后问明了嬴玥的位置,带着瑶月和柳敬义二人出城离去,柳敬义易容成了一名面色蜡黄的青年。
嬴弈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
“看什么看?”柳敬义翻了个白眼。
“我觉得你还是用那副美女脸比较好。”
“凭什么?你让我扮美女我就扮美女吗?我为什么要听你话,你是我什么人?”柳敬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没什么,只是你突然换脸,我一时还不习惯,万一动起手来误伤了你。”嬴弈腆着脸笑道。
“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
柳敬义和瑶月昨日已经服了混元圣阳丹,柳敬义修为也已经升到了化灵巅峰,瑶月则突破了归虚中期。
数月不见,不知嬴玥如今过得怎样?军中生活肯定很是辛苦,恰好此次离得不远,正好去看看她。
离水县在铜陵以西,相距四百里,摧云城则在铜陵以南距铜陵约有千里。嬴弈算了算日子,时间还是足够的。
三人向西直行,走了约莫百里,前面的路边出现了一处酒铺,周围还有几间茶棚,这种路边的酒铺茶棚比比皆是,都是当地百姓吃饭的营生,几人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这处酒铺土坯垒砌而成的围墙,顶上盖着茅草便是屋顶,当门是一张架在两个大酒缸上满是油腻的厚木板,木板下摞着酒坛,木板上陈列着卤肉,豆干,煮毛豆荚等下酒菜。
屋外栽着四根木柱撑着一张破草席搭成的棚子,下面摆着几张破旧的木桌,此刻正有十余名客商打扮的汉子坐在桌前喝酒吃菜。
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腰间围着围裙,不停的往来奔走,打酒切肉,忙得团团转。
“嬴弈,有古怪!”
柳敬义来到酒铺前停下了脚步,暗自运功戒备,警惕的望着酒铺低声道。
嬴弈点点头:“注意戒备,咱们走,别在这里停留。”
这酒铺中的酒客人人皆是双目神光内蕴,显然有修为在身,嬴弈却丝毫看不出他们的修为。
酒铺里那名须发花白的老人手中端着托盘向棚子最外面的桌边行来,托盘里是一碟毛豆荚、一盘牛肉和一壶酒。
快到桌边的时候,那老人突然脚下一滑,打了个趔趄,托盘整个飞起盛菜的盘子碎裂,碎瓷片、毛豆荚和牛肉如同漫天花雨一般向柳敬义和瑶月二人打去。
那壶酒飞到半空也莫名的碎裂,万千碎瓷片和酒水凝成的水珠铺天盖地向嬴弈笼罩而来。
“小心!”
柳敬义和瑶月闪身躲过袭击,紧接着无数刀光剑气铺天盖地的向二人席卷而来。
瑶月挥剑使出月华剑诀,无数光影闪烁,围攻的那些杀手,纷纷中剑跌退,柳敬义目露寒光,身形急闪,黑芒划过那些人咽喉,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另一边嬴弈切换寒冰真气一掌推出,冻结了漫天的酒箭,接着闪身躲过身侧刺来的剑气,而后一掌递出“砰”和那老人对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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