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
嬴弈早已轻车熟路,熟练的摸到了书房,跃上屋顶,掀开一块瓦片,向房内望去。
张淮济正满面紧张之色,在房内来回踱着步子。
嬴弈强行按捺下抓住张淮济逼供的心思,张淮济府中多了许多强者,虽然这些人未必奈何得了嬴弈,但这样做会打草惊蛇。
况且,当朝丞相在府中遇袭,绝对是震动朝野的大事,由此引发动乱更是得不偿失。
不多时,一个身着夜行衣的探子走进书房,张淮济急忙问道:“怎样了?事情办的如何了?”
“幸不辱命,弟兄们已经得手,只是数量太多,人手有些不够,还请相爷加派些人手。”
“好!好!好啊!哈哈哈哈。”张淮济喜笑颜开,取出一枚令牌递给那探子:“府中的家丁你随意调遣,快去快回。”
“诺!”
那探子应了一声离去,很快相府内就传来一阵人声,而后逐渐寂静。
嬴弈想了想盖好屋瓦,展开身形追了上去,相府的家丁约数百人打着火把,赶着马车向城外急奔。
“大半夜的他们赶车是去装什么东西吗?”
嬴弈缀在人群后方,心中疑惑不已。
走了约莫一时辰,来到南门,那探子出示令牌后,守城的军士便打开了城门,放了众人出城。
嬴弈等了片刻,取出嬴玥给的那枚金牌,大摇大摆的出了城很快便寻到了那群人的踪迹。
跟着人群来到,城外百里处的一座大镇,镇上人口众多,很是繁华。
那些相府的家丁跟着那探子径直来到了镇中间的一间占地极广,外形十分气派的大宅前。
大宅大门紧闭,那探子推开门,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院内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尸体。
嬴弈跃上房顶隐藏在飞檐的阴影下,望着满院的尸体皱起了眉。
这些尸体男女老少都有,服饰华美,明显是富贵人家。尸体上戴着的戒指钗饰玉佩等装饰之物均已被取走。
屋内被翻得乱七八糟,所有值钱的物品也被搜刮一空,院内堆了数千口箱子,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那些家丁不停的从各个房间不断的抬着箱子出来放在院子里。
那些箱子通明的火把和蜡烛下隐约有宝光闪烁。
“这么多财宝?”嬴弈有些狐疑,莫非是李沐月家的家产?
很快他的想法就得到了证实,有几个家丁抬着尸体从房内行了出来。看服饰正是自己先前遇到过的李沐月的护卫。
嬴弈大惊,又有些庆幸,这张淮济还真是好手段,短短几天就查到了李沐月的家产,若非自己今日来相府打探,这些东西就落在张淮济手中了。
嬴弈不敢想象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不过既然遇到了,那自己就替李沐月抢回来,虽然不能直接杀了张淮济,但可以先杀了这些为虎作伥的畜生。
嬴弈取出长虹剑缓缓落在院内。
“你是什么人!竟敢来这里,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一个修为在化灵中期,似乎是头领的黑衣人警惕的望着嬴弈厉声道。
“要你命的人!”
嬴弈并不想多话,刺出一道剑气,向那人咽喉袭去。那人拔刀出鞘,斩出一道刀光,击散了剑气,巨大的力道震得他手中的刀脱手飞了出去。
“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人骇然道。
嬴弈身形一闪来到他面前,挺剑向他咽喉刺去,到了中途又改变了主意,收回剑尖,左手使出截脉手,点在那人身上,那人身形软倒在地。
这一切兔起鹘落,等其余人反应过来时头领已经被制服。其余人等面面相觑,不自觉的聚拢在一起,握着武器,紧张而警惕的望着嬴弈。
这些人重只有这数十名黑衣人有修为,且修为最高的才明心初期。其余的百余名家丁皆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嬴弈身形连闪,那几十名黑衣人连声音都没发出来,便被一剑封喉倒地身死,嬴弈特意留下了先前的那名探子封了气脉。
“饶命!”
“英雄饶命,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并未作恶。”
“饶命,今晚之事我们不会说出去。”
那些家丁跪地磕头,一个个额头出血,哀声求饶。
这些家丁只是相府内的普通下人,不杀的话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从而招来麻烦,杀的话,又于心不忍。
想起先前这大宅内被杀的那些丫鬟僮仆,嬴弈几次起了杀心,可望向这些求饶的家丁时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他并不会那些消除记忆或者控制心神的功法,只好暗自叹了口气。
“你们走吧。”
嬴弈暗叹一声,放了那些家丁离去。
将大宅内所有的箱子全部收进了储物戒指,拎起那两个被封气脉的人,扔进一辆马车里,赶车回了王府。
“嬴弈,你去了哪里?怎么才回来。”
嬴弈一进王府大门就看到顶着一张美女脸的柳敬义焦急的来回踱着步,柳敬义一见嬴弈,快步走上前,抓着嬴弈手臂上下打量着,目中满是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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