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脑子里装着五千年文化的嬴弈来说作几首诗易如反掌,自从突破明心境后他的头脑变得无比清晰,许多原本藏在记忆深处都已经快要忘记的碎片如今都清晰异常。
“好!本公子跟你赌。”张仁安切齿道。
“这小子怕不是失心疯了,竟敢和张公子与骆公子赌。”
“谁说不是呢,张公子与骆公子的才名可是京师闻名的”
“他一个无名小卒,何德何能与二位公子赌。”
会场一片窃窃私语。
“好,诸位,二位公子要和弈哥哥对赌,那咱们也来开一盘!”李沐月站起身大声道。
弈哥哥?嬴弈一怔,李沐月羞赧道:“以后我就叫你弈哥哥,你叫我沐月妹妹。”
“沐月姑娘要如何赌呢?”
“押宝,沐月押三千万钱赌弈哥哥胜!”李沐月取出一枚玉佩道:“此乃陛下所赐玉佩,价值三千万。”
“我出三千万押张公子与骆公子胜。”
“我出一千万押张公子。”
“本公子出两千万押张公子。”
......
“买定离手!”来立下字据。李沐月拿着一张纸做着记录。
“小子,本公子劝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否则让你从此滚出京师。”骆桢明轻蔑道。
“很好!”嬴弈倒了一杯酒对骆桢明举了举淡淡道:“既然骆公子这么说了,嬴某自是要给骆公子这个面子。”
“算你识相,赶快交了钱跪下磕三个响头滚吧。”骆桢明傲慢道。
嬴弈笑笑:“我要加注!”
“什么?他还要加注?”
“他不会真的失心疯了吧,竟然还敢加注?”
“小子,既然你不知死活,本公子就陪你玩到底。”骆桢明冷笑道。
“本公子也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张仁安轻蔑道。
“很好,嬴某加五亿钱。”嬴弈淡淡道。
“你小子没病吧?还五亿钱,你知道五亿钱有多少吗?”骆桢明嘲讽道。
“怎么?骆公子不敢跟了?”嬴弈笑道。
“好,本公子跟了,你要是拿不出五亿钱本公子就要了你的命。”张仁安厉声道。
“我李沐月可以为他作保,他有五亿钱。”李沐月道:“二位公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签了这份文书。”
早有好事者写好了对赌的文书,张仁安和骆桢明签字画押,冷笑着望向嬴弈:“白纸黑字签字画押,等你输了非要你命不可。”
嬴弈随意签了名字道:“好了,可以开始念你的诗了。”
骆桢明轻蔑道:“你这废物听好了。”
“山钟敲断五更寒?,松榻披云梦未安?。忽有鹤声清涧底?,玉峰捧出月轮看?。”
“不错,骆公子果然文采斐然。”
“这首诗的意境真是太美了,为我平生仅见。”
“真不愧是骆公子,我自愧不如。”
骆桢明得意洋洋道:“小子,听到了吗?你识相点赶快认输,少费点力气。”
“就是,骆公子此诗一出,这小子怕是都开不了口了吧”
“骆公子珠玉在前,这小子根本就无法与之相比。”
“算了,认输吧,输给骆公子,不丢人。”
“这些见风使舵之辈。”李沐月鄙夷道。
嬴弈缓缓开口:“?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戍客望边色,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骆公子,这首诗如何?”嬴弈冷声道。
“这......这......这怎么可能?”骆桢明大惊失色。
“这......这首诗意境高远,道尽戍边将士的辛苦。是一首传世名篇啊。”
“今日听到这首诗,就是让本公子少活十年也值了。”
“没想到这寂寂无名的小子竟能写出如此佳作。”
“不过是一首诗而已,张公子的诗还没念呢,你不可能是张公子的对手。”骆桢明厉声道。
“哦?张公子,听好了。”嬴弈曼声道:“?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沐月妹妹,这首诗也送你。”嬴弈望着李沐月笑道:“一会儿抄录给你。”
李沐月垂下螓首羞赧道:“沐月随时等着弈哥哥。”
“这首长诗情意绵绵,偏又优美至极。”
“情真意切,品质不在上一首之下。”
“难以相信,他竟然在片刻间作成两首水平如此之高的佳作。”
听着这些议论之声,张仁安和骆桢明站在一旁如丧考妣。
“二位输了,该履行赌约了,跪下,磕头道歉,再绕会场爬三圈,学狗叫。还有永远不得出现在沐月妹妹眼前。”嬴弈望着二人淡淡道。
“笑话,本公子何等身份,跪你?你受得起吗?”张仁安怒道。
“对,本公子何等身份岂能跪你?”骆桢明道。
“二位都是世家公子,京师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敢做不敢当?连沐月这等女子都不如。”李沐月轻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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