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柏奈被斑从被窝里薅起来吃早饭。
“……”
斑咀嚼着米饭,时不时看向依旧处在迷茫期的柏奈。
泉奈早早吃完饭,已经去训练了,而那陂正端着碗,小口喝着味增汤。
整个房间安静极了,除了进食的细微声音。
“柏奈,赶紧吃饭,要凉了。”
柏奈听到斑的声音,抬起头,三魂失了两魂半一样呆滞地看着他。
“……”
“几点了?”
“六点半。”那陂已经吃完饭,端坐在一旁,顺口回答了柏奈。
“哎……”一瞬间,柏奈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低垂着头。
斑顿时汗颜,每天早上都得上演这么一出,也不知道她天天晚上干什么要熬夜。
大爷困得要死,直接在柏奈的饭碗里睡着了。
【他既然都知道咱们睡的晚,他为什么还天天那么早叫你起来吃饭?】
(因为他有病。)
【确实。】
(你也有病,你们都有病,一群大脑蚕。)
突然柏奈瞥见了自己身前案几上,那条死不瞑目的盐渍鱼,骂道,(看什么看,你也有病。)
鱼:大师说我死后有一劫,我寻思我都死了,还能把我怎样?
“斑,不是我说你,你有闲工夫把我叫起来吃饭,你不如去找个对象,然后坠入爱河。”
斑筷子一顿,抬头疑惑地看着她。
“两者有什么关系?”
柏奈用筷子戳了戳盐渍鱼的肚子道:“当然有啊,等你坠入爱河以后,就天天想着怎么讨对方欢心,怎么把自己打扮得更精致,就没有功夫管我了,啧,果然你就适合上班。”
“…………然后让你天天一睡睡到十一点?”
“你不懂阳光对于我这种下水道里的蛆,是多么大的伤害。”
斑眉头一皱,有些无语地说:“现在是用餐时间。”
“嚯,你个strong 哥,你信不信我木叶表白墙挂你?”
“斑哥或许该寻个良人了。”那陂出声道,斑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而那陂只是温柔地笑着,并没有下一动作。
“我如果结婚了,你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来找我玩了。”
斑有些威胁人似的说着,观察着柏奈的神态。
“哎呦喂,我可太喜欢来找你玩了,我现在就找人把我家从你家旁边挪走,我可千万别耽误我弟妹嫁进来。你看你那个死架吧,还不能来找你玩,咱俩玩啥了?你天天搁那一窝,不是看报告就是发呆,再不就去找你的柱间幽会去,还找你玩,真是无中生玩。”
柏奈没好气地说着,往嘴里扒拉几口米饭,吃了个早饭极速版,便拿起自己的发绳走了。
斑吃了瘪,把最后几口饭吃完后,离开了家。
那陂笑着面对着只剩他自己的房间,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柏奈吃完饭,便回家睡了个回笼觉,而斑则去找了柱间。
等柏奈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此时暮春,已有了初暑的些许燥热,柏奈便换下了那立领长袍,改穿了件灰色短袖。
她醒来后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但她觉得屋子里有些热,便来到了门外的廊上坐着。
她双腿交叠,手肘抵在膝盖上,食指关节轻靠鼻尖,微俯着身,神色专注。
(你说为什么角色出招都得先把招数喊出来,他直接出招不是更阴吗?)
【但是他不喊出来,你就不知道他出了什么招啊。】
(可是我不喊出来,他不就能被我打个措手不及吗?)
俩人探讨了半个小时,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恰巧院门被轻轻推开,柏奈便循声望去。
片刻,斑便从拐角走出来。
“柏奈……”
“怎么了?”柏奈回应着。
她绑起来的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倒显得她朝气蓬勃。
斑犹豫片刻,便走到柏奈身前,眼神躲闪着。
“这个……给你。”
说着,斑将背在后边的手伸出,连同他手里那一束被包装精美的玫瑰花,被送到柏奈眼前。
连为什么出招前要喊出来这个问题都没想明白的柏奈,一下子被斑的行为搞宕机了。
“那个……今天早上的话……”
柏奈盯着红艳艳的玫瑰,大脑疯狂运转,而大爷看热闹不嫌事大,捂着嘴调侃地看着她。
【哇哦,是玫瑰哎,铁树开花了?】
完后便开始各个角度拍摄这一画面。
斑见柏奈迟迟没有动作,便有些紧张地问她,“是不喜欢吗?我……我认真思考了今早的事情,我觉得……”
“stop !等等等等等等……你是我的什么?”柏奈急忙出声打断了他。
“奴才?”斑试探着回答。
柏奈皱眉看着他,但没说什么,反而接着问:
“我是你的什么?”
“祖宗。”
柏奈瞬间进入深思。
“我平时压迫你了吗?”
“……没有……吧……”
“不是,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这种事是天理不容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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