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斑又去了南贺川,这次只有他自己,因为柏奈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出家门了。
他四姨说柏奈甚至不让她进柏奈的房间,玲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的满足柏奈的需求。
“哟,好久不见,你叫……”
斑去往南贺川边是看到了坐在河边的柱间,边朝他走去边问。
柱间声音明显低落地说:“柱间。”
“呐,柱间,怎么回事?今天一来就垂头丧气的?”
“发生什么事了?”
斑也察觉出来柱间的不对劲,有些担心地问他。
柱间还在坚持不让自己哭出来,但声音已经颤抖了起来。
“问这个干什么,我好得很。”
但这种东西鬼也骗不过去。
“骗谁啊,不如说给我听听。”
“没事……”
“行了,说吧”,斑见柱间还嘴硬,继续问道。
“不,真的没事。”
“行了,别犟了,我让你尽管说。”
柱间明显坚持不下去了,明明一件事自己可以完全整理好心情,但一有人问就完全憋不住了。
“真的……没事。”
柱间说着已经哭了出来,“什么事都没有。”
“喂!让你说就说!”
斑看着流泪的柱间,微愣,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柱间回过头,低头看着石头说:“我弟弟……可能死了。”
说完柱间用袖子把眼泪擦去,看着面前的河水对斑说到:“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因为看着这条河,心里的纠葛就好像能被冲走似的。”
“这样啊。”
“你叫斑……对吧?我猜你或许也有这样的感觉。”
“……”
“你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
“我家有五个孩子,姐姐是亲戚家的。”
“不过……那也是曾经有五个……”
说着斑拿起石子在手里掂着。
柱间有些震惊的回头看着有些愤怒的斑,觉得俩人好像是上天注定的伙伴一样,拥有相似的经历和相似的梦想。
“我们是忍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如果说有什么办法能保证我们都不死,就只有与敌人坦诚相见,互不隐瞒。”
“拜把子结为兄弟。”斑说着举起手里扁长的石子打算朝河对岸扔去。
“可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人心难测,没人能看透他人的内心。”
话说完,斑就将石子扔了出去,石子打在水面上发出“啪”“哗”声。
“说不定对方其实怒火中烧呢。”
柱间看着水面上的石子,犹豫着说:“彼此坦诚相待,真的做不到吗?”
斑笑着看着自己即将到达对岸的石子笑着说:“不清楚,但我经常在这里琢磨,希望找到方法,前不久我才知道,我的姐姐也与我有共同的看法。”
话说完,石子便借助了水面的相对力,将自己送上了岸边,发出了“咔啦”声,几个翻滚后停在了对面,如同其他石子一样,分辨不出来。
看着自己的石子终于扔到了对岸,斑颇高兴的直起身,插着腰到:“这次,我似乎终于找对了方向。”
“不只你,我也……扔过去了。”
柱间站起身看着盯着对岸看的斑,似乎把对方认定为了自己的天赐。
斑转而一笑道:“而且,你说你弟弟可能死了,那不是还有可能活着吗?”
“就算我看不到你的心,我也知道,你……”
“什么?”
“发型也好衣服也好,都土掉渣了。”
柱间明显被打击到了,又开始长蘑菇起来,不过也只有一会儿,他便直起身笑到:“谢谢你,斑,说不定……我的弟弟被人救下了呢。”
但柱间也只是在安慰他们两个人,他觉得自己的弟弟板间,应该是尸骨无存的死了个透了。
…………
“喂,我说,小孩,我是什么很恐怖的人吗?”
柏奈坐在自己房间里,对缩在角落的板间说,她有些生气的抱着胳膊看他。
板间被吓得直哆嗦,但还是忍住了泪水摇头。
“啊……真是的,我可是救了你的恩人呢!就这种态度对待恩人吗?”
柏奈救了受伤的板间,这件事还要往回推四天……
大爷看着咬着嘴唇的柏奈,知道她也不想看着孩子去死,但她好像就给自己下了死命令一样,永远不要忘记怨恨千手一族,永远不要怜悯千手一族。
【林依,你还好吗?】
(我好得很!别跟我说话,小心我直接让你返厂维修!)
大爷看着暴躁的柏奈,有些担心的绕着她飞。
【那个小孩快死了。】
听到这句话,柏奈突然停了下来,呆愣地看着那处,似乎想看见些什么。
“她跟豪本差不多大吧?”
【应该吧,或许他更大一点。】
“……豪本会不会之前也在逃呢?”
柏奈并没有直接看到豪本的死状,也因为昏迷而没有参加他和那赧的葬礼,她甚至因为受伤,连风岐的葬礼都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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