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过着,柏奈没有事就去墓地玩,有事就去做事。
扉间有了很多新政策,柱间也有了新生活,斑有了新任务,泉奈也有了新队友,只有柏奈,依旧无所事事。
她每天大多时间都在发呆,思考一些有的没的,她觉得自己该给生活增加点色彩,但又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自己本身就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也经不起折腾。
柏奈复姓的事情再一次被提起,这次她没有找理由推脱,那群老家伙难得脸上带上了笑意。
一时之间,她好像找不到了生活的意义,连三小只找她训练都找不到她,她开始躲着人,或藏在房顶上,或藏在屋子底下的空隙里。
大爷受到柏奈心情的影响,对什么也都提不起兴趣,刷视频的手都难得闲了下来。
【你说人生的意义是啥啊?】
“我还想问你呢。”
【哎!】
两人长吁短叹的,各自坐在桌子的一边托腮发呆。
晚饭时候,柏奈被下班的泉奈拉回了他家,但柏奈就呆呆地盯着饭菜,思考这条香煎鱼是怎么死的。
斑已经习惯了她这样,也没过多在意,泉奈看了好几眼柏奈,最终也没说话。
因为春天早就过去了。
夏天依旧是那么热,柏奈依旧寻找家里还有哪里能够藏人,她好在有人来找她的时候把自己藏起来。
有时候她会盯着蚂蚁看一下午,有时又会看着蜗牛爬行,从太阳在东边开始,一直到升到她的头上,蜗牛才从草丛那里爬到另一个草丛那里。
她在思考退休的时候,又在思考别的事情,她有一天也会死亡,可能是战死,也可能活得久点,是老死的,她不害怕死亡,毕竟还有一群朋友陪着自己老去,连板间都有了皱纹,她又在乎什么呢?
可能是年纪到了吧,她总爱思考些有的没的,蝉鸣不停,云去复来,夏天带来了葱绿也带走了过去。
悠人依旧没有回来,都一个多月了,她甚至觉得悠人不回来也罢,她本身就没期望一个商人的孩子能够娶她一个又老又霸道的忍者,可能她就是烂命一条,跟以前一样。
纲手如今两岁了,已经开启了她的探索之路,每天都在家里跑跳。
或去看看她的母亲在做什么,或是看看她父亲在书房留下来好玩的没有,但她还是更喜欢自己脖子上的金锁,金灿灿的。
但她不喜欢送锁的人,阴沉沉的,像要下雨的天气一样。
纲手被她爷爷抱在怀里,手里正把玩着蝉,一个没抓稳,蝉就飞走了,纲手有些疑惑地看着消失不见的蝉,又拿起金锁把玩起来。
柱间最近难得轻松,也更多希望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水户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爷孙二人,笑得温和。
“柏奈老师!快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又是一天,三小只又闯进柏奈家抓她,此时的柏奈坐在房顶上环抱双腿静静等待几人离开。
几人移动,她也移动,把找不到她的三个十七八的少年都整得火冒三丈。
连着四五天他们都没抓到柏奈,花风不由得给了团藏一拳,怒道:“都怪你,把老师气走了,现在都找不到了。”
团藏捂着自己的胳膊反驳道:“关我什么事?我什么也没干好吗?”
镜突然半搂住团藏用一种很黏腻的腔调说:“团藏疼不疼,我揉揉就好了。”
一句话给团藏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跑到矮他一头的花风身后躲了起来,花风也嫌弃地看着镜说:“你俩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还单身好吗?”
看着下面吵作一团的几人,柏奈感叹着年轻真好,但她现在只想让几人赶紧滚出她的家,她的头发都快晒化了。
几人又吵了一会儿才算离开,柏奈这才从房顶上爬下来,然后瘫在阴凉处发呆。
谁知道三人杀了个回马枪,柏奈一开始还打算藏起来,却被镜直接堵住了去路,柏奈只能认命地被三人拖走。
镜和团藏一人架起一条胳膊,花风便在前头开路。
“狡诈的小孩……”
“兵不厌诈,嘿嘿,老师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花风笑得灿烂,甚至哼上了歌,但柏奈感觉那是她的哀歌。
柏奈决定下次要有点耐心。
又过了几日,水户抱着纲手去了柏奈家,此时的柏奈还在客厅地上躺着摆烂,当她见到水户的那一刻,她不由得嘟囔了起来。
“宇智波警视这么差,赶紧灭亡吧,然后我也灭亡。”
水户也不是墨迹的人,她开门见山道出今天来拜访她的目的,随后柏奈摇摇头说:“不要,我现在只想待在家里。”
水户叹了口气最终也没再提起这件事。
又过了一个月,木叶内传遍了雷影被刺杀之事,柏奈也知道了这件事,她一开始还以为黑绝那个弱鸡要等到雷影快老死的时候才下手呢,没想到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
随之而来的火影的召见,柏奈顶着一双死鱼眼毫无形象地瘫坐在火影办公室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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