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人声鼎沸,蒸笼的热气裹挟着茶香在空气中弥漫。杨锦天带着闵瑞贤走进包厢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二十多位老者。这些就是老君观"黄金一代"的仁字辈师叔们,当年在百新国之战中杀得新世界理事会至今不敢往那里派遣高端战力的狠角色。
仁泽师叔正捧着一笼虾饺吃得津津有味,见杨锦天进来,含糊不清地打招呼:"小天来了啊!"这位师叔当年可是个风云人物,曾踩着飞剑在天上乱飞,差点与客机相撞。结果被公司抓去当了二十年免费劳力,用他的话说就是:"天天顶着寒风给飞机护航,有时候还得踩着飞剑送紧急文件,屁股后面偶尔还会跟着导弹!"
飞剑至今还被扣在哪都通公司,这事让所有义字辈的师侄们耿耿于怀。杨锦天每次见到仁泽师叔都忍不住在心里叹气:飞剑啊,哪个男人不想要?结果被这老家伙搞得大家都玩不成。要不是看在他是师叔的份上,这群师侄早就一拥而上教训他了。
"哟,小天带朋友来了?"仁心长老笑眯眯地招呼着,手指不自觉地搓动着,仿佛在摸麻将牌。这位前阵子因为胡了一把十三幺差点心脏病发作,现在被医生严禁打牌,身边还坐着两位师弟时刻盯着。他只能偶尔闭着眼睛幻想自己在打麻将过过瘾。
包厢里热闹非凡,师叔们此起彼伏地使唤着晚辈:
"阿天,去给我拿笼叉烧包!"
"我要流沙包!"
"凤爪!记得多淋点酱汁!"
杨锦天和义舟相视苦笑,只得起身去拿点心。不过这两位可不会乖乖听话,专挑师叔们不爱吃的点心拿。仁泽师叔最讨厌韭菜,结果杨锦天特意给他端来两笼韭菜饺;仁心长老喜欢姜撞奶,义舟偏偏给他拿来一碟双皮奶。
"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仁泽师叔气得吹胡子瞪眼。
义舟理直气壮地回怼:"都是同一个祖师爷教的,凭什么使唤我们?"
这话引得满堂大笑。确实,老君观的传统就是这样,全凭本事说话。
杨锦天看着这热闹场面,心里既好笑又温暖。今年他特意在来之前给大师兄义舟转了一笔钱,让师弟们都能过个肥年。要知道,老君观的弟子们平时都得靠副业维生,不是去工地搬砖就是做手工活。往年大家回家过年都是囊中羞涩,今年总算能挺直腰板了。
义舟今天特意换了身新衣服,不再是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道袍。他亲热地搂着杨锦天的肩膀,用传音入密打趣道:"上次是李莎拉,这次换的这个更漂亮啊!"
这话当然不会传到闵瑞贤耳中。她正拘谨地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些传说中的老前辈。从父辈那里,她早就听说过这些老者的威名——当年几乎把新世界理事会打得断代的狠人。此刻见到真人,却发现他们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竟是这样随和,甚至有些...不靠谱。
仁字辈的师叔们对闵瑞贤都很客气。这群老人里不乏精通算命的高手,早就算出这姑娘与杨锦天有几世姻缘。在这个圈子里,一直流传着"七世怨侣"的传说——如果一对情侣世代错过,累积七世的怨气将会非常危险。所以对于有缘分的男女,他们向来是劝和不劝分。
"小姑娘别拘束,尝尝这个。"一位师叔和蔼地把一碟陈皮肉丸推到闵瑞贤面前。
"谢谢前辈。"闵瑞贤恭敬地接过。
她悄悄松了口气。这次冒险来杨锦天的故乡,确实带着赌博的成分。如果能得到他师门长辈的认可,她成为正室的希望就更大些。现在看来,这些老前辈似乎并不反对她与杨锦天交往。
包厢里喧闹依旧,师叔们为了一笼烧卖争得面红耳赤,仁泽师叔又在吹嘘他当年驾驭飞剑的英姿。杨锦天和义舟相视而笑,继续给师叔们拿他们最不爱吃的点心。
闵瑞贤看着这一幕,不禁莞尔。这些传说中杀伐果断的高手,私下里竟是如此可爱的老人家。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终于放松了下来。
茶楼里人声鼎沸,蒸笼的热气在空气中缭绕。闵瑞贤轻轻放下茶杯,目光好奇地扫过不远处那两个正在交手的异人。其中一人掌心喷出炽热的火焰,另一人则挥出一道凌厉的气功破,两股力量碰撞产生的冲击波让周围的桌椅微微震动。
"这里...就这样公然使用异能没问题吗?"闵瑞贤低声问道,眼神中带着困惑,"虽然他们都是战斗力破四万的强者,但光天化日之下..."
杨锦天懒洋洋地指了指头顶那块古朴的木匾:"放心,这间茶楼是圈里人开的。"他顺手给闵瑞贤添了茶,继续解释道:"普通人根本进不来我们这个厅。门口刻着特殊的符咒,会让想要进来的人不由自主地转向隔壁的普通茶厅。"
闵瑞贤顺着杨锦天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门框上刻着几道若隐若现的朱砂符印。这些符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构成一个巧妙的引导阵法。她不禁感叹:"百新国就很少见到这样的阵法...毕竟当年的战乱让很多传承都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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