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押解俘虏归帝都,证据确凿锁罪证
落马坡的硝烟尚未散尽,叶峰已命人将被俘的影阁首领、私兵,连同关键证人王福一起,押往帝都。叶云裹着包扎好的手臂,与叶恒并辔而行,手中紧攥着那块刻有镇北侯府标记的玉佩——这是扳倒镇北侯的最后一块拼图。
“大哥,你猜镇北侯见到影阁首领和王福,会是什么反应?”叶峰策马追上,语气带着一丝冷意。他想起暗卫汇报的“镇北侯私通乌孙国”的密信线索,眼中闪过厉色。
叶云摇头,目光沉凝:“他不会轻易认罪。镇北侯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说不定会反咬一口,说我们‘构陷忠良’。关键是让王福和俘虏在朝堂上,把证据摆到明面上。”
叶恒从医箱里取出一瓶伤药,递给叶云:“先把伤养好。等会儿见到陛下,还要靠你和三哥,把镇北侯的罪证一条一条说清楚。”
队伍行至帝都城门时,萧策已带着东宫侍卫等候。他看到叶云等人,快步上前:“陛下在大殿等着,镇北侯也已经到了——他刚在太后面前哭诉,说你们‘滥用兵权,诬陷大臣’,太后正怒气冲冲地赶来大殿。”
“来得正好。”叶云冷笑一声,“今日就让他当着文武百官和太后的面,把所有的阴谋都抖出来!”
二、大殿对峙,王福当庭指证
皇宫大殿,气氛凝重如铁。
叶尘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扫过殿下——镇北侯跪在左侧,面色虽有慌乱,却仍强装镇定;右侧站着文武百官,窃窃私语间满是疑惑;太后则坐在侧面的凤椅上,脸色阴沉,显然是偏帮镇北侯。
“陛下,”镇北侯率先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叶云将军未经臣同意,就带兵搜查臣的商队,还诬陷臣勾结影阁,这分明是滥用职权,想要置臣于死地啊!求陛下为臣做主!”
太后立刻附和:“陛下,镇北侯是先帝留下的老臣,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勾结外敌?叶云此举,怕是别有用心!”
叶尘未置可否,只是看向殿外:“带证人与俘虏上殿。”
殿门被推开,王福在侍卫的护送下走进来,身后跟着被铁链锁住的影阁首领。王福走到大殿中央,扑通一声跪下,声音悲愤:“陛下!臣是锦记商行的掌柜王福!镇北侯勾结影阁,截杀商队,伪造血咒狼毛挑拨中原与蛮族关系,妄图夺权——这一切都是真的!”
镇北侯脸色骤变,厉声喝道:“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是被叶云收买,来诬陷我的!”
“我没有胡说!”王福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高高举起,“这是镇北侯给影阁的信物,上面刻着镇北侯府的标记!臣亲眼看到影阁成员用它传递消息,还听到他们说,是镇北侯让他们伪造血咒,引边境冲突!”
侍卫将玉佩呈给叶尘。叶尘拿起玉佩,展示给文武百官:“诸位看看,这是不是镇北侯府的标记?”
百官纷纷上前查看,议论声四起:“确实是镇北侯府的标记!”“没想到镇北侯真的勾结外敌!”
镇北侯浑身发抖,却仍嘴硬:“这玉佩是我丢的!一定是被他们捡到,用来栽赃我的!”
“是吗?”叶尘看向被押上来的影阁首领,“那你来说说,这玉佩是谁给你的?”
影阁首领低着头,沉默不语——他知道,一旦招供,镇北侯不会放过他,影阁也会追杀他。
就在这时,叶峰上前一步,将一封密信呈给叶尘:“陛下,这是从影阁首领身上搜出来的,是镇北侯写给乌孙国国王的信——信中承诺,只要乌孙国出兵帮他夺权,就割让中原三座城池!”
叶尘将密信扔到镇北侯面前,语气冰冷:“镇北侯,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镇北侯看着密信上自己的字迹,脸色惨白如纸,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三、太后求情遭拒,镇北侯终伏法
“陛下!”太后猛地站起身,走到叶尘面前,“镇北侯再不对,也是先帝的臣子,求陛下看在先帝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叶尘看着太后,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太后,镇北侯勾结外敌,意图谋反,害死了十二支商队的无辜百姓,若饶了他,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
他顿了顿,继续道:“先帝当年留下镇北侯,是让他辅佐朝政,守护边境,不是让他为了一己私欲,置中原安危于不顾!今日,朕若徇私,他日必有人效仿,到时候天下大乱,谁来负责?”
太后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卫上前,将镇北侯拖下去。镇北侯挣扎着,嘶吼着:“叶尘!你不得好死!影阁不会放过你的!西域的大军很快就会打来!”
叶尘眼神一冷,下令:“将镇北侯打入天牢,择日处斩!查抄镇北侯府,所有党羽一律严惩!”
“是!”侍卫们齐声应道,押着镇北侯离去。
大殿内的文武百官,纷纷跪倒在地:“陛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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