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抱着肚子疼的哮地犬刚走出兜率宫没几步,怀里的胖狗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哮地犬的肚子像是被无数根针在扎,疼得它浑身发抖,嘴里发出 “呜呜” 的哀嚎,四条短腿乱蹬,差点从二郎神怀里跳下去。
“怎么了?是不是更疼了?” 二郎神赶紧稳住它,手轻轻揉着它的肚子,可这点安慰根本缓解不了泻药丹的威力。哮地犬的眼神越来越慌,尾巴紧紧夹在腿间,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 它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找地方解决 “生理需求”。
“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兜率宫找老君拿解药吧!” 哮天犬跟在旁边,看着表弟痛苦的模样,急得直跺脚,“再这样下去,它会疼坏的!”
二郎神何尝不想,可一想到刚才老君暴怒的模样,他又犹豫了:“刚才把老君气成那样,现在回去,他肯定要把我们赶出来,说不定还会加钱赔偿!再忍忍,快到府邸了,府邸里有厕所!”
可哮地犬已经忍不了了。它趁着二郎神分神的瞬间,猛地挣脱怀抱,像一颗失控的炮弹,朝着最近的建筑冲去 —— 而那建筑,正是他们刚离开没多久的兜率宫。
“哮地犬!回来!” 二郎神吓得魂都快没了,赶紧追上去,可哮地犬跑得太快了,肚子的疼痛反而激发了它的潜力,四条短腿在地面上蹬出残影,转眼间就冲回了兜率宫敞开的大门。
兜率宫里,老君刚把地上的丹药渣扫干净,正拿着针线缝补被撕坏的拂尘,嘴里还在念叨:“以后再也不跟哮家的狗打交道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突然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只见那只土黄色的胖狗又冲了进来,眼睛瞪得溜圆,一副慌不择路的模样。
“你怎么又回来了?!” 老君吓得手里的针线都掉在了地上,刚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又冒了上来,“是不是还想吃我的丹药?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可哮地犬根本没理会他,它现在满脑子都是 “找地方”,眼睛飞快地在炼丹房里扫视 —— 炼丹炉旁有个角落看起来很隐蔽,或许能解决问题。它不再犹豫,朝着那个角落冲去。
“别往那边跑!那边有炼丹炉!” 老君赶紧起身去拦,可已经晚了。二郎神和哮天犬也追了进来,二郎神伸手想抓住哮地犬的后颈,却被它猛地一绊,整个人往前趔趄了两步,差点撞到旁边的石桌。
而哮地犬,在这混乱的间隙,已经冲到了炼丹炉旁。它光顾着找角落,没注意到炼丹炉的支撑腿就在眼前,只听 “咚” 的一声巨响 —— 它肥硕的身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支撑腿上。
那支撑腿本就因为上次哮天犬撞歪而有些松动,经过这么一撞,瞬间断裂。半人高的金黄炼丹炉失去平衡,朝着侧面倒了下去,“轰隆” 一声砸在地上,炉盖被震得飞了出去,在空中旋转了几圈,重重地砸在石桌上,把石桌砸出一道裂缝。
更要命的是,炉子里还残留着大量深灰色的炉灰 —— 那是老君炼了三天三夜清心丹留下的,还没来得及清理。炉灰被倒翻的冲击力扬起,像一股黑色的沙尘暴,瞬间弥漫了整个炼丹房。
“咳咳咳!我的炼丹炉!” 老君被炉灰呛得直咳嗽,他捂着鼻子,看着倒在地上的炼丹炉和漫天飞舞的炉灰,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哮地犬,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 你这是要拆了我兜率宫啊!我这炼丹炉…… 我这三个月的俸禄……”
哮地犬也被炉灰呛得不行,它蹲在地上,不停地打喷嚏,每打一个喷嚏,就有一股气流从鼻子里喷出来,正好吹向旁边的石桌 —— 石桌上放着老君刚整理好的炼丹手册,被这股气流一吹,瞬间飞了起来,书页散落一地,还沾了不少炉灰,变成了 “灰色手册”。
“我的炼丹手册!” 老君看着散落的手册,心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手册是他花了十年时间整理的炼丹心得,上面记载了几百种丹药的配方,现在全被炉灰弄脏了,有的书页甚至被吹到了炉灰堆里,根本没法用了。
二郎神和哮天犬也被炉灰包围了,两人一边咳嗽一边想上前帮忙,可炉灰实在太浓了,能见度不足一米,只能看到彼此模糊的身影。“老君!对不起!我们马上清理!马上赔偿!” 二郎神在炉灰中大喊,声音被呛得沙哑。
“赔偿?你拿什么赔?!” 老君的声音从炉灰中传来,带着无尽的绝望,“这炼丹炉是用九转精铁做的,修一次要五千仙币!我的炼丹手册,十年心血!还有这满地的炉灰清理费,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吗?我看你把整个二郎神府邸卖了都不够赔!”
就在这时,一阵风从敞开的兜率宫大门吹了进来。这风本是天庭常见的微风,可在满是炉灰的炼丹房里,却成了 “灾难加速器”—— 深灰色的炉灰被风吹得卷了起来,像一团巨大的乌云,顺着大门飘了出去,朝着天庭的各个方向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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