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雾中的嚣张:摆烂仙尊的羞辱
墨雾缭绕的祭台上空,一道黑色的身影缓缓悬浮起来。摆烂仙尊的灵体在阴邪能量的滋养下,比之前膨胀了近一倍,周身的黑雾不再是松散的雾絮,而是凝成了实质的铠甲,覆盖在他的四肢和躯干上,铠甲缝隙中还渗出暗红色的光,像流动的岩浆,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的右手把玩着那个黑色的昏睡铃铛,铃铛表面的昏睡阵纹泛着浓郁的灰光,每一次晃动,都有细小的黑雾从阵纹中溢出,与结界的墨雾融为一体,让周围的腐甜气息又浓了几分。
“哈哈哈!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真是狼狈啊!” 摆烂仙尊的笑声像淬了毒的钢针,穿透浓稠的墨雾,扎在每一位还在支撑的仙官心上。他的目光扫过祭台中央的玉帝,看到对方靠在灵脉柱上,脸色苍白如纸,金色气场只剩下薄薄一层,忍不住嗤笑一声:“玉帝啊玉帝,你往日里在凌霄宝殿发号施令的威风呢?现在怎么像条丧家之犬,连站都站不稳了?”
他的视线转向苏清月,看到那道蓝色屏障布满裂痕,光芒暗淡得快要消失,眼中的嘲讽更甚:“苏清月,你那破戒指不是能检测阴邪吗?怎么不检测检测自己?灵体活性都快降到六成了,还硬撑着护着玉帝,真是不自量力!”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二郎神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摆烂仙尊缓缓飘到祭台东侧,悬浮在二郎神头顶三尺处,黑雾铠甲上的暗红色光芒照在二郎神的银甲上,将那些黑色的血痂映得格外刺眼。“二郎神君!”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里满是戏谑,“你不是很厉害吗?之前在废仙洞坏我好事,在天牢让我受辱,现在怎么连只狗都保护不了?”
说着,他伸手指向祭台角落的哮地犬,语气里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你看它,被我的昏睡烟雾呛得只会打喷嚏,连站都站不起来,毛发被熏得像块脏抹布,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防懒小卫士’?真是可笑!我要是你,现在就找块地缝钻进去,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二郎神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心瞬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祭台角落的哮地犬趴在地上,棕黄色的毛发上沾了厚厚的黑色雾絮,原本蓬松的尾巴此刻耷拉在地上,沾满了灰尘。它的鼻子快速抽动着,每隔几息就会打一个喷嚏,“阿嚏!阿嚏!” 的声音在死寂的结界内格外清晰,每打一个喷嚏,身体就会剧烈地颤抖一下,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可即便如此,它的琥珀色眼睛依旧没有闭上,反而死死盯着上空的摆烂仙尊,眼神里满是倔强,没有一丝退缩。
“摆烂仙尊!你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哮地犬!” 二郎神怒吼着,体内残存的仙力瞬间爆发,三尖两刃刀上的灰光猛地亮了一下,他挥刀朝着身边的懒神教成员砍去,想冲破阻拦,冲到哮地犬身边。可刚迈出一步,左腿的伤口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加上墨雾中懒骨散的影响,动作再次迟滞。两名懒神教成员趁机甩出昏睡绳索,缠住了他的右臂,将他死死拽在原地。
二郎神只能眼睁睁看着哮地犬在烟雾中挣扎,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的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银甲下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却只能发出无力的怒吼,声音在墨雾中回荡,显得格外憋屈。
二、致命的威胁:昏睡铃铛的阴狠
摆烂仙尊看着二郎神愤怒却无力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他缓缓转动手中的昏睡铃铛,铃铛表面的阵纹闪烁得越来越快,灰光也越来越浓,隐约能听到铃铛内部传来 “嗡嗡” 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躁动。“冲你来?当然会!”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阴鸷,“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让你看看,你的同伴们是怎么一个个倒下的!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守护的天庭,在我手里变成一座沉睡的牢笼!”
他举起昏睡铃铛,指尖凝聚起一丝暗红色的阴邪能量,那能量比之前的黑雾更浓,泛着不祥的光泽。摆烂仙尊的目光扫过结界内的众仙,最后落在了玉帝身上,眼神里满是贪婪 —— 只要彻底让所有人陷入昏睡,终极面魂令牌就到手了!
“这个昏睡铃铛里,还藏着最后一份强化版懒骨散,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压轴大礼’。” 摆烂仙尊晃了晃铃铛,里面传来 “沙沙” 的声响,“只要我撕下铃铛底部的封魔符,摇动铃铛,这些懒骨散就会化作烟雾,席卷整个祭台。到时候,就算你们意志力再强,也会彻底陷入昏睡,再也醒不过来!”
说着,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铃铛底部的封魔符。那道符纸呈暗黄色,上面画着压制阴邪的符文,此刻正泛着微弱的金光,勉强阻拦着铃铛内的懒骨散。摆烂仙尊的指尖用力,暗红色的阴邪能量顺着指尖渗入符纸,金光瞬间变得黯淡,符纸边缘开始出现细小的裂痕。
“玉帝,二郎神,还有那只没用的狗……” 摆烂仙尊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带着冰冷的杀意,“准备好睡个好觉了吗?这一觉,你们会睡得很沉,很沉,直到我集齐咒语残片,掌控三界灵脉,到时候,我会让你们永远睡下去,做我统治三界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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