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泸州朱成勇被害案:一场跨越三十年的追凶与救赎

2025年9月13日,泸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审判庭内气氛肃穆。随着法槌落下,这起横跨近三十年的悬案终尘埃落定。64岁的王某某因主导作案且手段残忍被判死刑,62岁的张某某作为从犯且有坦白情节,获刑无期徒刑。这一判决不仅为1995年那个血色夜晚讨回公道,更彰显出中国司法系统对正义的坚定追寻。

本案受害者朱成勇,是泸州当地一名普通农民的孩子。1995年,年仅13岁的他在放学回家路上突然失踪,后被证实遭绑架。家人接到绑匪电话,被索要七千八百元赎金。对这个贫困家庭而言,这笔钱无疑是天文数字,可就在他们四处筹钱的过程中,朱成勇永远消失在了那个黑暗的夜晚。

一、噩梦降临:少年离奇失踪

1.1 平静生活被打破

1995年5月16日,四川省泸州市泸县大田乡茂盛村六舍的蒋佳兰,像往常一样等候儿子朱成勇放学回家。然而,直到夜幕降临,儿子仍未出现。起初,她以为孩子或许去了同学或亲戚家玩耍,但随着时间流逝,不安渐渐涌上心头。

“儿子一直没回来。蒋佳兰起初觉得孩子可能在亲友家逗留,可直到深夜仍不见踪影,她和丈夫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平日里,孩子无论去哪,总会提前告知去向。”

经过一整晚和次日的四处寻找,蒋佳兰依旧没找到朱成勇。就在这时,村里人告知她,一公里外的公用电话亭有找她的电话。接通后,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传来,称朱成勇已被绑架,并要求支付两万元赎金。

1.2 绝望的谈判

“我说我是朱有德的家人蒋佳兰,找他有什么事。对方先问我,孩子是不是叫朱成勇?我说是,接着他就说‘你娃儿被我绑架了’。听到‘绑架’两个字,我当场就哭了,连忙问他为啥要这么做,他却不愿多谈,只问我愿不愿意出钱。我追问缘由,他撂下一句‘不出钱,这辈子你就别想再见到娃儿’。”

突如其来的绑架让蒋佳兰瞬间崩溃,她向绑匪坦言,家里穷得连五百块都拿不出,更别提两万元。经过一番艰难交涉,绑匪最终将赎金降至七千八百元。可即便如此,对这个贫困家庭来说,仍是一笔难以承担的巨款——即便变卖全部家产,也凑不齐这笔钱。

“我又问能不能再少点,他说最少八千块。我接着恳求,他才松口‘看在你做家长的不容易,再让两百,七千八,一分都不能少了’。”

1.3 艰难的筹款

蒋佳兰夫妇为人老实本分,一辈子没与人结怨,始终想不通为何有人会绑架自己的孩子。但为了救儿子,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四处借钱。最终,蒋佳兰在儿子老师的帮助下凑齐了七千八百元。老师借出这笔钱后,深知案情严重,第一时间向乡派出所报了案。

二、警方介入:追踪绑匪的足迹

2.1 首次交赎金行动

接到报案后,泸县警方与泸州警方高度重视,迅速成立专案组。绑匪要求5月18日晚九点,在龙纳高速公路以手电筒灯光为信号交接赎金。专案组制定了周密计划,打算在交易时一举抓获绑匪。

“泸县警方将此案定性为重大刑事案件,侦破此类绑架案的核心原则是——在人质安全不明的情况下,始终假定人质仍存活,以此为基础推进工作。”

警方征用了五辆出租车,其中两辆负责在高速公路上跟踪、保护前去交赎金的人员。可当晚突降大雨,能见度极低。蒋佳兰和她的大哥按约定在高速路上寻找许久,始终没见到来取赎金的绑匪。

“那一夜,数十名参战刑警和武警通宵埋伏、跟踪,最终却扑了空。事后分析,失败的原因出人意料——当时天色暗且下着雨,我们的车灯临时熄灭,手电筒也没了光亮,视线受阻,绑匪可能因此放弃了交易,提前撤离。”

2.2 绑匪再次威胁

次日上午,未拿到赎金的绑匪情绪变得急躁,再次致电蒋佳兰,威胁她必须在当晚交出赎金,否则就“撕票”。泸县警方重新部署,下定决心此次务必将绑匪抓获。

“5月19日晚,泸县警方再次制定详细方案,誓要将绑匪绳之以法。”

当晚八点,刑警们再次征用出租车,携带武器秘密出发。这次,蒋佳兰吸取前一晚的教训,提前换上新电池和手电筒。在漆黑的夜色中,她和大哥举着电筒,沿着泸州到隆昌的高速公路,快步走向绑匪约定的地点。

2.3 锁定嫌疑人

执行任务的一号、二号出租车在龙纳高速公路上缓慢行驶,交替跟随蒋佳兰一行。可绑匪依旧没有现身。经调查发现,原来是一辆前来清理路障的路政车,因开着警灯、拉着警报,惊扰了绑匪。

绑匪连续两晚未得手后,彻底沉寂了。趁此间隙,专案组开始秘密调查那个用公用电话勒索的神秘人。经过两天排查,目标最终锁定在一个名叫隆平的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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