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这不是没有任何不好影响吗?”不过是顺手将脏脏的猫猫洗干净了而已。
“目空一切的洑晓小姐究竟拿她的院长当什么?是随意交易的物品?还是这间办公室一个随意的玩意?”那一瞬的湿气蔓延在周身,冷气从他的领口钻入,又从衣袖、衣摆钻出,无处不在的贴着他的皮肤,引起他紧绷战栗。
而始作俑者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这如何不让斯内普愤怒。
虚假的现实、混乱的思绪以及失控的恐慌无一不是导火索。
洑晓再次被斯内普的魔杖指着,这个场景何其熟悉。
“西弗勒斯。”
“别这样称呼我。”黑色的斗篷刮过桌腿,斯内普逼近洑晓,杖尖抵住洑晓的额头,声音带着近乎窒息的沙哑。
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音洑晓听的真切。
“我为刚刚的擅作主张道歉。”洑晓抬手想将抵着她的魔杖拿开,奈何对方没有退步的意思,“西弗勒斯,可以原谅我吗?”
斯内普的力道松了些,但没有完全移开。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洑晓看着那双黑眸,声音温和不见一丝生气的痕迹。
偏偏斯内普对于洑晓这样的反应更觉无力。
即使面对他莫名其妙的怒气都能做到心平气和,他究竟在生气些什么?
斯内普将唇抿的紧紧的,好似不想再吐出些伤人的话,或许也是想要吞下即将脱口的质问。
两双同样漆黑的眼睛对视着。
斯内普印象中那双冷漠的、暗含杀意的眸子逐渐被此刻纯粹而又坦诚的眸子取代。
像是某种触底机制,斯内普第一反应是他身上究竟有什么是洑晓宁愿忍受他这样阴晴不定性格也要得到的。
随即又唇角上扬,像是某种自嘲。
他倒是希望如此,毕竟掺杂利益的合作只会比预期的更长久。
洑晓:眼前这种情况想让西弗勒斯先开口有些困难,而且他显然更擅长隐藏自己。
长久的对视让斯内普发现了些许异样。
他的巫师袍样式只是大差不差,但洑晓一直以来穿的似乎都是某一身衣服?
“为什么不用真面目示人?”斯内普的声线平稳下来,挑了个最无关紧要的话题。
任谁发火时被对方那种平和的视线盯着火气也消了。
“很多人都会通过头发认出我。”她若是天天顶着那一头白毛出去,那和将绝尘峰亲传弟子几个字写在脸上有什么区别?“修仙界的发色没有巫师界…丰富。”
当时情况不明她当然要隐藏好自己。
指着她的桦木魔杖再次偏了几分。
洑晓手动又将其往一旁拨了点,手心下的魔杖与她的体温融合。
斯内普此刻完全冷静下来,有些不自然的想要抽回自己的魔杖,但第一下…魔杖丝毫未动。
舌尖顶着上颚,牙齿磨合时发出细微的声响。
感受到手中力道的洑晓松开手。
用力过猛的斯内普撞到身后的椅子,随即恼怒的瞪了洑晓一眼。
“带着你的‘意外’出去!”赶在洑晓开口之前,斯内普直接将人丢出地窖。
刚站定的洑晓接住了迎面而来的魔药瓶。
洑晓:“这是失败品。”
“带着那瓶毫无作用的废料消失。”
“吱呀~”一声门再次打开,两个奇形怪状的坩埚也被丢了出来。
“砰!”
一手接住一个坩埚的洑晓:这门质量真不错。
等到门外的人真的走了,斯内普这才放松下来。
但…第二天一早。
火焰将那份胡说八道的报纸舔舐殆尽,魔杖一抬甚至连灰都不剩下。
“或许您该给我一个解释?”斯内普冷笑着让邓布利多送到嘴边茶消失,餐盘里的食物也没放过,“邓布利多校长?”
斯内普全身血液上涌,恨不得给这个胡乱造谣的记者一记阿瓦达!
“西弗勒斯,这是事实?”虽然这份报纸的言论确实有夸大的成分,但照片总不能作假吧?
将椅子往一旁挪了一点的卢平瞥见桌子上放的《预言家日报》,“芭布玲教授,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得到肯定回答的卢平随意找了块餐巾擦手,这才将报纸拿起来。
“惊天反转!神秘人最忠诚的‘爪牙’竟然死而复生!曾经的食死徒竟连夜倒戈邓布利多!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巫师爆料,小巴蒂·克劳奇暗中潜伏数十年只为了向邓布利多传递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据小巴蒂·克劳奇描述,那将会是引起整个巫师界动荡的消息。
朋友们,这究竟是食死徒的惊天阴谋?还是恶魔的迷途知返?
差点忘了,魔法界诸位或许还记得,这并不是第一位倒戈邓布利多的食死徒!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巫师界最伟大白巫师的人格魅力突然爆发?还是背后藏着见不得光的交易?本报将持续追踪。”
看完这个被印在正面还加大加粗的报道,卢平又被娱乐版块吸引。
这里面居然还有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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