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啥?你能弹《白桦林》?

图夕不依不饶,手像一条灵活的蛇,再次探向高洋的左腿。

她的目标明确——大腿根内侧最柔软的那块嫩肉。

她知道,掐那里,能让人疼得灵魂出窍。

高洋岂会坐以待毙。

立刻并拢双腿,拼死抵挡。

混乱的攻防中,图夕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裤料,撞上了一个坚硬、不容错认的东西。

两个人的动作在同一瞬间凝固。

周围同学的喧闹声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隔绝在外,世界里只剩下彼此逐渐急促的呼吸。

图夕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温。

高洋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这……这个地方,得加钱!”

听到这话,图夕更难为情了,像是踩了电门,用力地把手在他两腿间抽出来。

“流氓!”

她低声骂了一句,几乎是逃也似的缩回到自己的座位,用书本挡住滚烫的脸。

英语课。

讲台上的张美丽正神采飞扬地挥舞着粉笔,刚教了一个新短语“good job”。

她特意加重语气,强调道:“同学们,‘干得漂亮’,以后要表扬别人,就用这个,简单又地道!”

话音刚落,后排的郝大宝就举手提问:“老师,那还有没有别的词,也能说干得漂亮啊?”

张美丽扶了扶眼镜,仰头思索,正准备展示一下自己的词汇量。

这时,一直趴在桌子上装死的高洋,头也没抬,幽幽地冒出了一句。

“** beautiful。”

这一句石破天惊的Chinglish,让整个教室陷入了长达三秒的绝对寂静。

紧接着,不知是谁第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瞬间引爆了全班的笑点。

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炸响,几乎要把教室的屋顶掀翻。

讲台上的张美丽,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嘴巴微张,表情精彩纷呈。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用粉笔“梆梆”地敲着黑板,试图重新夺回课堂的控制权。

日子在无尽的试卷和公式中流淌。

高三最后冲刺,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单调,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晚自习大课间的铃声是紧绷一天的解脱令。

高洋和郝大宝混在人流里,晃出校门。

初春的晚风拂过脸颊,带着刚解冻的泥土腥气与枝头嫩芽的清甜。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校外的小马路上闲逛。

“你说任贤齐最近出新专辑没?”郝大宝嘴里嘟囔着。

话音未落,他已经拉着高洋,一头扎进了“大牛琴行”。

琴行里,王文正陷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他旁边的饼饼则在CD架前,聚精会神地挑选专辑。

看到高洋和郝大宝,王文眼角一挑,算是打了招呼,随即从烟盒里弹出两根烟,扔了过去。

后屋传来一阵五音不全的吉他噪音。

音阶像是喝醉了酒的醉汉,歪歪扭扭,每一个音符都在跑调的边缘疯狂试探。

不用想也知道,是军子和李勇那两个**青年,正在里面折磨众生。

门上的风铃又“叮铃”一响。

黄贝和朱芳华走了进来。

看到班里熟人都在,两人脸上露出笑意,熟络地跟大家打着招呼。

黄贝的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高洋身上。

她看到高洋正戴着耳机,在一个装满打口CD的纸箱里翻找,便不声不响地凑了过来,在旁边的小马扎上坐下。

五十平米不到的小店,瞬间被这群年轻的荷尔蒙塞得满满当当,喧闹又鲜活。

“听什么呢?”黄贝轻声问。

高洋摘下一只耳机,塞进她耳朵里。

“听过吗?”

黄贝认真听了几秒,摇了摇头,“没听过。”

“喜欢吗?”

“听不太懂,”她微微蹙眉,很认真地分辨着里面的旋律,“但声音挺特别的。”

“山羊皮。一帮英国老登,玩的东西挺玄乎。”高洋把CD随手扔回盒子里,语气里带着点不屑,“听个响就行,不值当花钱。”

“哦,”黄贝应了一声,又问,“那你喜欢啥歌?”

“没特定的,”高洋继续在箱子里翻着,头也不抬,“什么都听,什么都听不长。”

另一边,饼饼终于挑选到了她的心头好,举着一张谢霆锋的《谢谢你的爱1999》,一脸花痴地对王文说:“这谢霆锋,也太帅了吧!”

郝大宝立刻指了指王文,坏笑着问饼饼:“有他帅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饼饼身上。

“那肯定没有,”饼饼回答得坦坦荡荡,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比猪帅。”

郝大宝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

高洋从CD堆里抬起头,接过话茬,冲着王文挤眉弄眼。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我死都不敢想,你还有比谢霆锋帅的一天?!”

众人哄堂大笑。

军子和李勇挎着吉他从后屋开门走出来。

俩人一脸傲慢,往沙发上一坐,嘟嘟囔囔的,嫌大家的吵闹影响了他们俩的艺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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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闯进校花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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