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的水牛、大象河马,李少华奖励给了三头灵兽分食。
折腾半天,两人也饿了。
李少华从系统宝库取出黑色钓鱼竿,从河里钓了十几条鱼。
打理干净,做成烤鱼,跟陈强美美享受了一番。
然后,两人在树林里遍撒驱虫药,扯起吊床,美美地睡了一觉。
至于安全问题,根本不用考虑,有巨型白虎为他俩站岗。
醒来后,已近黄昏。
李少华把白虎收入系统宝库,一个瞬移,带着陈强回到温得和克之光酒店。
洗澡,更衣,然后开启夜生活模式。
暮色中的温得和克,像一块被点燃的琥珀,德式建筑与非洲风情在霓虹中交融。
李少华推开酒店大门,热浪裹挟着街头艺人的鼓点扑面而来。
3个科伊桑族少年正用改装油桶演奏,鼓面绷着羚羊皮,敲击时发出闷雷般的回响。
独立大道的蓝花楹正值花期,紫色花瓣飘落在有轨电车轨道上。
穿维多利亚式蓬裙的赫雷罗妇女推着冰激凌车,不锈钢桶里盛着马鲁拉果与猴面包树籽混合的雪葩。
街角的小卖铺还亮着灯,老板正用纳米比亚语和客人笑着打招呼。
玻璃柜里摆满了当地产的麦芽啤酒和香料,瓶身映着灯光,像一串串小灯笼。
两人沿着独立大道往南走,两旁的店铺都亮着灯,招牌在夜色中闪烁着温暖的光。
一家小餐馆的招牌上写着“Herbst's Bistro”,橱窗里摆着刚烤好的鸵鸟肉排。
肉质油亮,表面撒着细碎的干辣椒和香草。
香气在夜色中弥漫,像一条无形的丝带,牵引着路人的脚步。
街道上,几个年轻人穿着传统赫雷罗长裙,裙摆宽大如伞,头戴牛角状头饰,正随着街头艺人的吉他声跳着舞。
他们的脚步轻快,笑声在夜色中回荡,像一串串清脆的风铃。
一位街头艺人抱着吉他,用科伊桑语唱着古老的歌谣.
吉他声中混着一点爵士的即兴,音符在空气中跳跃,与远处教堂的钟声交织成一片。
“这地方,连晚风都带着香料的味道。”陈强深吸一口气,闻到空气中飘着的孜然、烤肉和野莓的香气,仿佛整座城市都在呼吸。
他们走进一家叫Karoo Kitchen的餐厅。
店门是手工雕刻的木门,门楣上挂着一串干辣椒和香草,随风轻轻摇曳。
推门而入,一股混合着烟熏和香料的暖意扑面而来。
墙上挂着当地部落的刺绣作品,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每一道图案都讲述着一个故事。
一位身着传统赫雷罗长裙的女服务生微笑着迎上来,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头上的牛角状头饰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Tonight's special is grilled ostrich with Kalahari wildberry sauce.”(今晚的特色是烤鸵鸟肉配卡拉哈里野莓酱。)
李少华和陈强被带到靠窗的位置。
窗外,温得和克的夜色如一幅流动的画卷。
远处的阿瓦斯山脉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
一辆涂满彩虹图案的迷你巴士缓缓驶过,车轮碾过石板路,嗒嗒作响。
烤鸵鸟肉在铁板上滋滋作响,玫瑰色的肉汁从网格状烤痕中渗出,在火光中凝成琥珀色的珍珠。
李少华用银质餐刀轻轻划开焦糖色的脆皮,露出内里樱花般粉嫩的肌理。
撒落的干辣椒碎像红宝石矿脉,与迷迭香枝共同编织出狂野的香气图腾。
第一口下去,烟熏的粗粝感还未散去,野莓的酸甜便从舌侧涌出。
最后被沙漠蜂蜜的暖意温柔收束,仿佛在口腔里重演了一场草原日落。
侍者呈上碳烤纳米比亚牡蛎时,贝壳边缘还跳动着蓝色的火焰。
用温得和克百年酒厂Tafel Lager调制的辣黄油,在牡蛎表面形成一层金黄色的岩浆,与珍珠般的贝肉交相辉映。
陈强俯身啜饮时,海潮的咸鲜与啤酒花的苦香在鼻腔形成微型风暴。
藏在褶皱处的海水结晶,突然在齿间炸开如微型闪电。
骆驼奶芝士被盛在凿空的猴面包树果壳里,象牙色的凝乳上布满蛛网般的盐霜结晶。
餐刀切入时,六角形的晶体发出细碎的破碎声,像踩碎初冬的薄冰。
蘸取果酱的瞬间,深紫色的猴面包树果浆裹挟着上百种野生酵母的芬芳。
与奶香碰撞出奇妙的化学反应,仿佛整个卡拉哈里灌木丛在味蕾上绽放。
安格拉牛排上桌时带着铸铁锅的余温,雪花状的脂肪纹路在高温下微微颤动,如同正在融化的粉钻。
刀刃刺破焦脆外壳的刹那,玫红色的肌红蛋白如破晓晨光般漫溢,在骨瓷盘上绘出抽象的血色地图。
野生罗勒的香气分子在口腔里跳着探戈,前调是胡椒的辛辣,中调转为薄荷的清凉,尾调却化作某种只生长在骷髅海岸的稀有海藻的咸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