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付自安抱着雷云卷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清晨的早餐时间。
付自安来到饭厅的时候,发现南客龄四平八稳的坐在里头,正在用豆浆淹死油条。看见付自安回来,他便笑的很贼,很贼。
付自安眉头一皱,坐到他旁边,直接把他的碗端到了自己面前。把那些泡得刚刚好,仍有酥脆但浸满豆浆的油条都塞到了自己嘴里。
南客龄:“唉唉唉……”
付自安也不理会,南客龄自知理亏,只能重新拿碗给自己倒上豆浆,然后继续杀油条。
“这么说,你就是知道若伯父来了,才称有事没有出现的?”付自安冷不丁的问道。
南客龄解释道:“哎……师叔有命,我当然只能走了。而且有师叔护你,能有什么差错?”
“靠!”付自安没好气的骂道:“你是不是我这一头的?悄悄打个招呼都不会吗?”
南客龄辩解道:“这有什么好打招呼的,师叔说了要看看你的本真模样。我认为以你的人品,直接给他看好了。我多嘴说一句,还显得我们下作,还拉低了你的人品,不是吗?”
付自安一愣,喃喃道:“有道理哦。”
“说说,师叔带你去干什么了?”
付自安想了一会道:“他带我去了和庆楼……”
“!”南客龄瞪大了眼睛,问道:“哪个和庆楼?”
“昭义坊后面那个!”
“!!”南客龄又问:“你俩去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付自安无奈叹气:“就吃酒而已……只是若伯父非把他们的头牌给请出来陪我。我猜啊,他就是想看看我是否是个好色之徒。而那和庆楼便将计就计,想用那女子托住我,好去坊里害刘彦他们……”
接着付自安便把昨天晚上的事,简短的跟南客龄说了一下。说到若牧也离去,白纷纷出现的时候,南客龄倒吸一口凉气!
“!!!”南客龄抓着付自安的肩膀关切问道:“白师叔也来了?你们俩去青楼的事,你没跟她说吧?!”
付自安一阵无语:“这事很长脸吗?我去跟伯母说干嘛?”
南客龄稍稍松一口气,喃喃道:“没说就好……”接着他又很紧张的抓着付自安的肩膀道:“这事,万不可让白师叔知道!”
付自安皱着眉头:“可事情始终是发生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还有谁知道?”
“刘彦吧……”付自安也不确定:“坊里的人,可能还有和庆楼的人。”
南客龄眉头一皱起身就要走,付自安拦他问道:“干嘛,你要去灭他们的口?”
“我去打点一下,捂一段时间,等白师叔回去了就行!”言罢,南客龄风风火火的要走。
见他走的着急,付自安又补充道:“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只是为了引缘鹯出手啊,可以这么跟伯母解释。”
“她可不会听。”南客龄头也不回的走了。
付自安长叹一声,心道:“看来白伯母的不讲道理,已经十分严重了。”
……
南客龄刚走,何玉璞便来了。见到先生在饭厅,何玉璞可高兴了,赶紧冲进饭厅开口问道:“先生,我听说你把开毒纸坊的贼秃驴宰了!”
付自安摇头:“不是我,是青出父亲出的手。寒江孤影剑十三,知道吗?”
“知道,知道!”
付自安笑着比划到:“……只用一剑!缘鹯和他的雷云鹰,脑袋一起搬家!”
去青楼的事,付自安就没跟何玉璞说了。着重说了一下若伯父之神勇。还有缘鹯破坏了昭义坊建筑的事。
听着先生讲述,何玉璞吃掉了专门给他准备的鸡蛋和羊乳。之后又把雷云卷展开草草看了一眼,便抓着一个油条走了。
何玉璞这个小先生可是昭义坊的规划师。听说昭义坊的二期改造计划将会提前启动,他非常兴奋,要去坊里看看。
而付自安吃完之后,便叉着腰往天上城方向看。
他在想,应该去见青出一面,也跟她说说自己与若伯父的事。当然,还得再等几天,确定白伯母走了再去。她说了,让付自安离她女儿远一点,付自安打算且听她的。但如果她不在的时候,那就另说了。
……
……
第二天,刘彦顶着两个熊猫眼回来汇报情况。
昭义坊改造的二期计划,昨天何玉璞回来的时候,已经给付自安说了个大概。何玉璞对先生让坊民自己拆家这么个措施,简直是赞不绝口。坊民知道自家的房屋那里不牢实啊。哪里陈旧、哪里该修缮,就拆哪里,非常妥当。
就是事情多了何玉璞一下子有得忙了。付自安大手一挥让他放手去做,只是叮嘱他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要影响了身高。何玉璞深以为然。
而刘彦回来则是报告战损情况的……
那日一战,昭义坊民众英勇奋战保护家园,轻伤难以计数,中度、重度受伤三十多人,大多已经得到妥善救治。确认会造成终身残疾的,有两人。而没救过来,或者当场战死者,有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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