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怎样?”赵天毅的声音冰冷得瘆人。
“王要找的人没有找到,但却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是否有关联?”
“说”
“听说天鹰国国主的寝室里曾住过两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一个脏兮兮像乞丐,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现在留在寝室里的女子就是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
“这些只是听说而已,但是从来没有得以求证,因为此女子足不出户,一直留在天鹰国王的寝室当中,所以见过这个女子的人少之又少,天王国主寝室周围守卫甚严,我们的人根本无法靠近,不知道寝宫中的女子是不是王要找的人。”
脏兮兮?美艳不可方物?应该是她,自己第一次看见她,她就不是脏兮兮的吗?还静静地坐在那里,听他与那个他现在都忘记长得什么样子的女子在一起,而没有丝毫羞意,第二次在天逸府中看到她的时候,她给他的感觉不就是美艳不可方物?
“但该死的是不过无论是脏兮兮还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她都无赖地扎根在他心里,在里面生根发芽,甚至疯长。
赵天毅发现他脑海中总挥不去她的影子,明明接触时日尚短,她却偏像烙在他心中一样,他把这个归咎在她逃跑带给他的耻辱,这个贱女人居然敢偷偷溜走,总有一天他会将她抓回来,让她知道背叛他是什么下场。
但该死的她居然在楚庭奕的寝室里?一想到这点,赵天毅就怒不可遏,他青筋突起,拳头紧握,一拳打下去,那桌子竟然穿了一个大洞。
来通报消息的人吓得连气都不管喘,不知道哪做错了,但他们的王是出了名暴戾,即使是没有做错,他还是吓得半死。
“好,你做得很好,这消息很重要,重重有赏。”跪在下面的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已经是满头大汗。
“你派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潜进去,看看是不是画中女子,查明后最快速度通知我,但记住切勿打草惊蛇。”
“还有千万不要伤害她,即使带不回来也不要伤害她。”
“是”
灯火下,赵天毅的俊脸显得激动与焦急,但也带着难以遏止的怒火。
远离天佑国,远离赵天毅,要不楚庭奕说他还锲而不舍地寻我,我已经淡忘了他,但每每想起他暴戾的脸,我都还是冒寒气,我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他。
夜阑人静,寒风透骨,树上的叶子还没落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它们是在抵抗冬天的来临吗?
这里的冬天是真正的冬天,因为它有雪,一直以来,我认为只有下雪的冬天才称得上是冬天,所以它要来,并不是几片叶子就可以抵抗的了。
冬天其实我一点都不陌生,它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在大雪翻飞的季节,曾有一个白衣男子男子伫立凝神帮我画画,雪落得他满身满脸他都浑然未觉。
他坚毅的俊脸专注得如一尊雕像,他笑容温暖灿烂得足可以让这个冬天不再寒冷,在我心目中,没有人的笑容会比他的灿烂,没有人的笑容会比他的迷人,他的笑像太阳那般灼热,像月亮一样温柔。
也没有人的怀抱会比他的宽广、温暖,像大海那样广,像冬日午后的太阳那样暖。
“漓儿,你好美。”他总是忍不住跑来抱着我转圈,转了一圈又一圈,转得我闭上眼睛,依然觉得天旋地转,最后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他笑得很大声很很大声,他的笑声传得远很远,他笑声带着快乐,让百花在心中怒放,让我的心在高空飞翔,他喜欢在雪地里吻我,他说要将这一冬的冰雪融化,但他真的可以。
他的吻如熊熊的烈火,总能将我燃烧起来,把这一片冰雪燃烧起来,那一刻,我总是看不到雪,只能看到一簇簇的火焰,熊熊的火光,还有他那带笑而迷醉的眼,他那挺直的鼻子,除了这些,整个世界不复存在。
他总是喜欢在雪地抱着我,但很快又心疼地说,太冷了,于是一阵风地将我抱回屋里,带着火焰,步伐凌乱。他细细的吻,他密密的吻,带着火焰,其实我总是想对他说: “俊,雪地也不冷,因为有你。”
他总是温柔而霸道。
曾经的甜蜜让我流下幸福的眼泪,曾经的疯狂让我刻骨铭心,永世不忘。
他曾说下辈子如果我成为泥土,他会成为草原,长满绿绿的小草,永远陪伴着我。他曾说下辈子如果我成为一个美丽的湖,他会变成春风,他要吹皱一湖水,扰乱我的心思,有我的地方,一定会有他蒙俊,他会伴我一生,不离不弃。
他曾说了好多好多,但他从没有说过,如果我下辈子我还是一个人,他会变成什么?现在辗转轮回,我又一世为人,我等待了几百年几千年的白衣男子你变成了什么?
是清风?是草原?还是悬挂在高空的明月?蒙俊你究竟在哪?
但我也很讨厌冬天,很讨厌大雪,痛恨寒冷。曾经多少次,我站在风雪中凝望,等待哪个永远不会归家的男人。
曾经多少次,我在扑倒在雪中,捶打那冰冷得如他的心的冰雪,滚烫的泪水滴落下去,瞬刻不见,大雪没有丝毫的软化。
曾经有多少次,在冷冷的夜,我被噩梦惊醒,醒来后等待我的却是无尽的黑夜,呼啸的寒风,还有破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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