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以黑鹰的身份与她相认后,尤其是拒绝带她离开后,我心里就忐忑不安,脑海时常浮起她那幽怨的眼神,绝望的面容,心里很是内疚,但同时很害怕她因这个原因而不肯再原谅我。
但我又怎肯能带她离开?夜是如此漫长,煎熬的心是如此痛苦。
但没想到她居然在窗台挂上了黄丝带,她要见我?为了能让她一挂上黄丝带我就第一时间知道,我安排了一些人轮流去窗台旁看,于丹、枫黎当然也算到里面去,反正他们也闲着无聊。
这个做法不知道被他们骂了我多少次疯子,但我依然雷打不动地要他们执行。
想不到她还真是挂上了,但这小小的黄丝带在窗台快乐地飘飞,但却搞到我坐立不安,烦躁异常,站在窗边看那明晃晃的太阳,希望它早点下去,要不大白天穿一身夜行服,在府上游荡,没有人会不当我是疯子。
“只是第一次约会,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于丹调侃我,他们都在嘲笑我这般神不守舍的样子。
我可能真的爱上她了,但她却像水里的浮萍没有根,像天上的浮云总是在一瞬间消失不见,想抓也抓不住,想赶也赶不上。
但我想不到她居然要我帮她找大夫,还要是找解毒方面的,我疑窦丛生,是她中毒了?谁给她下毒?她被派到皇兄身边是有人下毒要挟她吗?心里很担心,恨不得立刻送她去宫离那里。
但我没想到她中了那么严重的毒,但可恨的是她连谁给她下毒都不肯告诉我,我想知道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过去,包括她心里想的,脑里出现的,但她总像一个刺猬那样,长着尖尖的刺,防卫着我,我觉得自己还没能走进她的心,她还是将我推在门外,这让我很焦急,也很苦恼。
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她坦诚相对?
而她知道中毒最严重的只是失忆后,就满不在乎,还露出甜甜的笑脸,似乎失忆对她来说是一件幸事,而我一想到她会失忆,一想到她可能完全忘记我,我就很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我不允许这样,我不允许有一天她当我是陌生人。
而她偏偏一点都不在乎,这让我更加生气,甚至有点怒不可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只觉得有一股火将自己烧得浑身火热,而我也想将这把火把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焚烧,烧得骨头都不剩,骨灰都四散。
我要让她将我印在脑海里,印在她的心里,但却发现越吻她,接触她越多,自己的心沦陷得越深,她印在我脑海里越深。
带她回去后,我总是不舍得将她送回去,我依恋她的程度让我吃惊,似乎有一天不见她,感觉就浑身不对劲一样。
所以去宫离那里求医似乎是我见她的最好借口,有些时候,宫离对我说不用过来了,药还没有配好,但我还是抱着她过来,宫离当面不点破我,但却暗中笑我,别看他出尘脱俗、飘飘若仙的样子,以为他多清高,其实跟于丹那厮差不多,都一肚坏水。
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抱她去找宫离,这让宫离我不知道嘲弄了我多少次,我的脸都丢光了,但还是一次一次厚着脸皮去,发现我的脸皮真的是越练越厚,越练越结实,就快要刀枪不入了。
每次出门,枫黎于丹他们都一脸坏笑地对我说: “今晚又去求医啊?是医她还是医你啊?”
我每次都会笑着说: “既医她,又医我,双管齐下,羡慕是不?”
他们说我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只有化身为狼,才能重生。
每次我出门他们都吓我说要在竹林偷看,我与月儿在竹林见面事情被他们撞到一次后,他们就没日没夜地笑话,戏弄我,纵是我脸皮厚,也窘得想钻洞。
这样的日子过得快乐而幸福,但也痛苦和压抑。
我总想她,想楼着她,尤其是与她从竹林出来的那一晚,我注定是彻夜难眠,辗转反侧。我希望有一天,我脱开面巾,用颜子俊这个身份好好地爱她,疼她,维护她。
但让我痛苦的是,我感觉我还是没能完全走进她的心里,她似乎有很多秘密,她每次出来后面总有一个人跟着,这个是她的贴身丫鬟,而这个丫鬟管家说是她自己亲自点的。
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焦躁,她是楚庭奕送给皇兄的女人,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楚庭奕的一个棋子,一个探子。
想到她身上的毒,我猜应该是他用药控制她,这让我很愤怒,但让我无奈的是她却什么都不肯跟我讲,即使对着我这个与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对着这个对她牵肠挂独的男人,她还是防备着。
自她进来后,我发现这府中有某种势力不断地渗透进来,虽不明显但还是可以寻着一些蛛丝马迹。
里面有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叫火狸,跟随月儿一起过来,月儿似乎很担心他,怕我这个会将随时将他吃掉,还要跟我谈条件,还心疼地看着他,似乎他弱不禁风,似乎没有了她的保护他就会被人欺负。
这个蠢女人,这个傻女人,她都不知道不是他被我吃掉,而是我差点被他吃掉,,这火狸哪是她眼里单纯之人?
可惜那个蠢女人自认为自己很聪明,却被那个火狸骗得团团转,看着她怜爱地抱着他,我的火就来了,同时心里也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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