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我还死不了!别拿守城这事儿来压老子,赵力听令!”云二怒气冲冲的拿出了身为家主的威严。
赵力立马躬身抱拳:“赵力听令!”
“即刻开始,本家主就将定壤城交付给你,务必守好此城!”云二说完又将目光放在了其余几人的身上:“老驴子协助赵力守城,小勇、梅峰、王大牛,即刻去备马!随本家主一同赶往白道!”
“家主!您不坐马车?您这身子骨?”赵力出言阻止。
云二眉头一挑,怒目看向赵力:“怎么?你敢不听令?马车太慢,我穿严实一些即可,都还愣着干什么?动起来!”
“喏!”
【贞观四年正月二十日·白道·唐军驻地】
当云二带着自己的三名家将出现在白道唐军驻地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什么?云二来了?你说他带了多少人来?加上他一共四人?俺的天老爷!这小子怎么敢如此莽撞行事!”程咬金一把推开自己的好大儿程处默,掀开营帐就往伤员营地奔去。
看着坐在牛明玉床前,连自己披风上的雪水都还未来得及抖去的云二,不顾牛明玉滂沱的泪水,强行将他的左脚包扎的布条扯开查看伤口。
“呼!明玉,待你伤口愈合之后,我有办法让你站起来,和常人一人行走无异!”当云二脸色脸色苍白的说出这句话时,不亚于小男孩儿在广岛上空产生的爆炸冲击波!
“什么!?二子!此话当真?!你可不要诓骗与我!”原本早已沉沦、眸子早就失去光芒的牛明玉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猛地一把揪住云二的脖颈,以近乎歇斯底里的野兽声询问着云二。
恰好刚掀开营帐走进来的程咬金和李靖也听到云二这逆天的话语,前者更是眼眸中显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
自从在战阵上,牛明玉这孩子失去一只脚掌以后,他的性子就变得寡沉起来,整日里不言不语,若是云二当真诓骗了他,恐怕对牛明玉而言,又是一次沉重的思想打击。
“云小子,你当真能让牛明玉站起来?能像常人一样行走?”程咬金一时也忍不住向云二确认一番。
突然从身后响起的问话声,吓得云二下意识的跳了起来,当他回过头看向程咬金时,后者却先惊呼道:“小子!你的脸怎么这么苍白?你是怎么回事儿?”
众人这才注意到云二此时脸色惨白,白的像贞子一样。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子不断从他额头上冒出、滑落,整个嘴唇尽是乌青之色。
云二随意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程伯父、李伯...............”
“砰!”
云二话还没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
“云小子!”
“牧之!”
“二子,你咋的了.........”
云二只感觉天旋地转,,模模糊糊之间听见不少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他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回应他们的呼唤,奈何眼皮子太沉,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三日过后........】
“孙先生,不知云小子可是什么病症?多久才能醒来?”李靖对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询问着云二的病情。
那老头儿捋了捋胡须,这才一脸淡定的说道:“这后生此前必然得了风寒之症,老夫管他脉象疲软无力,气血不足,想来是拖着病体强行奔波所致。
不过也无妨,老夫已经给他施了针,从长安带来的药材才煎煮灌服几日,老夫保他无恙,现在观他气色已然恢复了大半,醒来多半也就在今日。”
程咬金听闻云二即将醒来,一直焦虑不安的心思瞬间消散:“孙先生不愧是医道圣手!只是孙先生怎么会在此时来到军中?”
孙思邈这才摆摆手解释道:“去岁陛下内含淤血之症,老夫被弟子胡大可请进宫中为陛下治病,因此便逗留在了长安,
不久前牛进达找到老夫,说是他的儿子在战场受了重伤,恳求老夫能来医治一番,恰巧老夫的弟子胡大可告知老夫,
军中流传的溃伤缝合之术以及卫生管理条例都是云二提出来的,老夫故此在陛下的安排下,来到了此地,不过也算是天意,能让老夫在此处以这种场合遇见这位小友。”
“水......水......."
就在几人攀谈时,云二虚弱的求水之声引起了几人的注意,孙思邈当即做到云二的床头,抓住他的手便号起脉来。
”云小友已无无碍!歇息几日即可恢复。“孙思邈放下云二的手,给他掖了掖被子。
程咬金当即拿出一个水囊,将云二服了起来,几口水就给他灌了下去:“小子!能听见俺说话吗?”
腹中有了冷水的刺激,云二这才慢悠悠睁开眼睛:“伯父?明玉的伤势怎么样了?”
“嗨,你小子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明玉在孙思邈孙先生的医治下依然没有什么大碍,反倒是你,若不是孙先生出手,俺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是。”程咬金听见云二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关心袍泽,他感到很欣慰,自己这双招子果然没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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