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么?”
“住嘴!”
能说不上一句就争锋相对的两人,也唯有婠婠与邀月。
一对配得上她绝世容颜,似能勾人魂魄的美丽眸子,直直的盯在躺如死人的任意身上,婠婠挪动娇躯,想要挪过去,但刚有动作就被邀月打断了。
“呆在那别动,也别说话,让他安静会。”
气息悠长,人好似已经睡了过去,婠婠幽幽地瞥了躺着的人一眼,随而美目一转,望向邀月道:“姐姐天天粘着任郎,不怕他烦你么?”
邀月一双美目冷冷的盯着妖女,冷冷说道:“他要烦也是烦你,你现在就该滚的远远地。”没有反对自己粘人,反而是在争风呷醋,要是以前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谁要说她粘着一个男人,谁就要死。
婠婠香肩轻耸,以一个曼妙随意的仙姿美态,为自己倒了杯水,接着玉颈一仰,一口喝尽。
邀月瞪着她集天地灵秀的脸部轮廓,越看越烦,出声呵斥道:“我叫你滚,你听不见么?”
婠婠声音轻柔的仿佛如丝绸、细线一般,飘来道:“你夫人又要欺负奴家哩,你不管管她么?”
幽幽一叹,任意睁开眼,终于坐了起来。
他人一起来,婠婠的脸上一丝笑意似是漫不经意的从那樱唇逸出,接着扩展为好比璀璨繁星还美的笑容,轻盈的腰肢一扭,娇躯已转来男人身旁,笑容可掬的为任意倒茶。
邀月放在身后的左手,已攥紧成了拳头。
任意呷了口茶水,似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怎么找来了。”
婠婠缓缓站起来,来到了他的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雕刻精美的玉梳,芊芊素手无限温柔地为他梳理银丝,正如小娇妻为自己相公梳妆整理。
“我就不能来么?”
两人这似相濡以沫、伉俪情深,情意无限的样子……
邀月连在身前的右掌都攥紧成拳了。
任意又呷了口茶水,无奈道:“就不能让我多睡会么?”
婠婠螓首前伸,从任意身后探出头来,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道:“任郎是在怪奴家么?”
她这么娇媚无限的说着,人又向任意耳边凑近了一些,好像就要贴上了。樱唇微启,呵气如兰,在任意耳边悄声道:“晚上有的是时间睡,今夜任郎就来婠儿房间,你我同床,奴家任你施为!”
未了,还用一口银牙,轻轻地咬了咬他耳垂。
她语声很轻,不只是轻,还很勾人,一句话既娇嗔又娇媚,如诉如慕,又如絮似棉,还有那情逗的小把戏……直叫任意也不禁心中一荡,霎时间有了些许的意乱情迷……
这一切都落在邀月眼里,看着这对“狗男女”,她眸子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百丈内,飞花落叶皆瞒不过她,这般轻声细语邀月如何听不见。她不仅听见了,还听得十分清楚,不仅听得很是清楚还看见了妖女的小动作,甚至也看见了那个男人竟有些失神!
先前还能忍得了一时,现在是忍不了一刹,简直忍无可忍,不可再忍!
“妖女,你找死!”
两人一前一后,已飘飞出去,阵阵掌劲将湖水拍起阵阵巨浪,船身也随着波涛摇晃。
任意呷着茶,嘴里喃喃:“那今晚就去婠儿房里睡好了。”
说完又瞟一眼斗在半空的两人,忍不住一阵叹。
“唉,造孽啊!”
……
海风呼啸,云层重重。
数十艘船舰由东瀛向中原出发。
天空并不作美,只航行了数百海里,天空就开始电闪雷鸣,前方黑墨般的雷云垂天落下,与海面相连,雷光阵阵,像从海中惊起的雷柱!
暴风将至,天空明灭不止,数十艘船舰中一艘最大的巨舰上,甲板船头一个青年下令道:“收帆下锚!”
随他一声令下,甲板上的水手纷纷开始忙碌,这年轻人看着二十来岁,一身东瀛和服十分华贵,而在年轻人身边还站着个少年,打扮也差不了多少,一眼就能瞧出两人身份与他人不同。
青年名绝心,乃东瀛‘无绝神宫’之主,绝无神的长子,其身旁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绝天。
两人虽是兄弟,却也互相看不对眼,只因长子绝心之母出自东瀛名门,而绝天之母是中原人,除去如此外,亦有继承人之争的缘故,是以二人自小不合。
绝天之母乃十五年前聂人王离走的娇妻颜盈,所以聂风与绝天是有血脉联系的兄弟。一切原因,乃当年剑宗弟子,无名之师兄破军,与聂人王之妻颜盈苟且,而后破军更是将颜盈从聂人王身边将其带走,两人离开了中原去了东瀛,加入了无绝神宫。
入无绝神宫后,破军为得“杀破狼”绝技,将颜盈做筹码与绝无神交换,十五年过去,颜盈成了绝无神之妻,也诞下了如今的绝天。
“绝心,我们还有多久到中原。”
直呼其名,未称兄长。
绝心撇了眼身边的小子,淡淡道:“这些事不用你管,去船舱待着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