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在十天后,陆大柱、齐春柳、苏念熙等携家带口的,终于回到了吉省的陆家村。
“哥,嫂子,姐,俺们终于到家了——”
站在自家院前,陆二柱,情绪激动地哽咽道。
只有天知道,他这几年有多想他那长眠于山脚下娘和姐。
“嗯,二柱我们回来了。”
绰约多姿的苏念熙宝子,顶着一张黑碳脸,一样情绪,眼角潮湿着,哽咽回应道。
嗯呐,她永远不会忘记,三年前是陆花把她从河岸边捡了回来,一点都不嫌弃,仔细地照顾着她这个陌生人,直到陆花她生命的最后一刻,甚至还把她交托给了她的哥嫂——
如今重回陆家村,呋!谁说只有离别是伤感的?
【恢复容貌后的苏念熙宝子,长得太扎眼了,齐春柳嫂子在离开大家西北的那天,硬是在苏念熙宝子的脸上,上了一屋厚厚的锅灰。】
“好了,小熙、二柱,你俩别这样。”
“我们这都顺利地到家了,咱以后不会再让这个家空着了。”
“快,二柱——”
“赶紧着,带娃儿们进院,进屋去,这天儿,忤在这不冷呐?”
齐春柳嫂子,瞅着苏念熙和陆二柱妹弟俩,满目伤感的样子傻忤着,脆声地下令道。
“对——”
“二柱,快把娃儿们带进屋去,小熙这是钥匙。”
“你俩快领着这几个小的,开门儿去。”
人高马大的陆大柱,憨里憨气地附和着。
“嗯——”
“好——”
“……”
回过神来的少年陆二柱,大声地回应道。
“……”
“不对——”
“嫂子,你和俺姐带娃儿们开门去。”
“这地上的包裹,俺和俺哥来搬。”
年轻小伙陆二柱,瞧了下院门口的一堆行李,机灵地转话头,嘎哈道。
“没错,嫂子钥匙拿着——”
“你带娃儿们开门去。”
“我们仨儿,搬行李,这一路上就你和我哥最累——”
“快——”
一样缓过神来的苏念熙宝子,也附和陆二柱道。
……
“哼,你们几个大人,到底开不开门?”
奶呼呼的小四宝——当当,大三月的,Q弹Q弹的小脸儿被冻得宛若打了重重的腮红一般,他气勃勃扬起小脑袋,奶凶奶凶地嘎哈道。
“嗯,嗯。”
“就次,就次——”
“我们五个休弟都冻成小雪人了。”
语言天赋欠点火候,说话发音跟不到两岁小盼仔的发音,有得一拼的二宝圆圆。
他斜眯了两眼,自己左侧,奶凶奶凶的小四宝当当后,小鸡仔啄米似的,点着小脑袋,认同着。
继而他小嘴儿一启,腔调喜人地附和着道。
“……”
高冷的大宝团团,则是在寒春三月的自家院门前,一边瑟瑟发抖着,一边认真地听着自家兄弟们的嘎哈。
然,就是惜字如金的贵少一枚,非重要事儿,绝不开金口。
“开,开。”
憨态可掬的小盼仔,牵着和其他三位哥哥一样圆润的三宝满满哥哥的小手儿,可爱嗒嗒地插话道。
“受不了你们大人,都不管小娃子亖活了都——”
一样瑟瑟发抖的三宝满满,古灵精怪地白了几个大人一眼,呶着小嘴儿,嫌弃地开腔下话道。
“不官——”
可爱的小盼仔,还给三宝满满哥哥说的话儿,圈了重点。
“唉!”
“满满,谁叫我们哥几个是可怜的娃儿?”
“不是这些大人的菜——”
“忍,冻着呗——”
“反正有这么多个,冻坏了一个,还有四个,冻坏了两个,还有三个,再冻坏了一个,也还有一双……”
气呼呼的小四宝当当,小话唠上线,小阴阳地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起来。
嗯呖,就数他话多。
苏念熙宝子、齐春柳嫂子、陆大柱、陆二柱,四位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后知后觉起来,陆二柱刚要开口,则——
“……”
“噢!”
“休弟们,偷错胎了——”
这不,球呼呼的二宝圆圆,蓦地轻拍了下自己的小饼脸,又腔调喜人地调侃道。
嗯哩,在院门口,十几厘米厚雪地里,扎着的五个小土豆,雪中凌乱,各种抗议了起来。
“圆圆——”
“兄弟,不是休弟,投不是偷,投错胎。”
“盼仔,你的‘不官’……”
“呃!”
“算了,我跟你还不到两岁的娃,掰头啥——”
对,事事要求严格的大宝团团,零帧起首,又辛苦的当起了发音纠正官儿来。
嗯呐,这会儿不当惜字如金的贵少了。
“……”
“…~…#*@#@*……”
大宝团团这么的突如其来,整得二宝圆圆额前,那是狂下黑线,小家伙不高兴了起来。
“嗯……”
啧,还没等冷俊的大宝团团话落,二宝圆圆则进入了战备状态。
气勃勃的小家伙,把自己的两条柯基小短腿儿,架起了圆规状;两只小胳膊也早早地插在棉袄护住的“游泳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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