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竹灵谷拓脉归来,灵脉洲的竹架下多了张“跨域灵脉图”——用竹灵笺绘制,上面标满了已探寻的灵脉点,菱角灵脉的金光、茶灵脉的绿光、沙棘灵脉的红光与原有灵脉的光交织,像张铺满善意的网。小豆子每天都来给图上色,还在灵脉通道旁立了块木牌,写着“灵脉共生,寻脉皆友”,路过的灵物总爱趴在牌旁,像是在帮着“迎客”。
没过多久,灵脉图上的沙棘灵脉点突然泛出红光——是西域商队的灵脉哨声顺着通道传来!我们赶到通道口,见商队的船载着沙棘灵脉的守护者而来,为首的老人手里捧着罐沙棘酱,笑着说:“听说你们在拓脉,特来送沙棘灵脉的养护法,还想跟着你们一起,去寻北方的松灵脉!”老人刚说完,灵脉图上的松灵脉虚影就亮了起来,淡蓝光顺着光路延伸,像是在“应约”。
接下来的日子,灵脉洲成了“拓脉筹备站”:沙棘灵脉的守护者教我们用沙棘果制作“抗寒灵露”,涂在灵脉根部能抵御北方的严寒;苏姑娘用竹灵藤编了更结实的“拓脉篮”,能装更多灵脉种和工具;阿海则给渔船加装了“灵脉加热装置”,防止北方水路结冰;小豆子把弹布尔调了新弦,说要给北方的松灵脉弹首“暖曲”。
出发去寻松灵脉那天,天刚蒙蒙亮,灵脉洲的人就举着灵脉灯来送行——周阿婆把抗寒灵露和新煮的姜茶装在保温瓷壶里,“北方冷,喝姜茶暖身子”;道长把《跨域灵脉录》的最新抄本交给沙棘老人,“遇到北方的灵脉守护者,就给他们看看,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心意”;卖糖人的老摊主捏了个“松灵脉糖人”,树干泛着淡蓝光,枝桠上挂着小灵物,“给北方的灵脉留个甜念想”。
渔船驶上光路后,沿途的灵脉点都跟着“苏醒”:菱角灵脉飘来几颗新鲜菱角,落在船板上;茶灵脉的茶树晃了晃,飘下几片新叶,落在姜茶里;竹灵谷的方向传来阵竹笛声,像是在给我们鼓劲。沙棘老人坐在船头,给我们讲沙棘灵脉的故事:“以前沙棘林总被风沙欺负,多亏你们送的灵脉露,现在林子里的灵物都敢出来晒太阳了!”
行至北方边境时,天气渐渐变冷,水面结了层薄冰。阿海打开灵脉加热装置,淡红光裹着船身,冰面瞬间融化。突然,远处的松林里飘来淡蓝光——是松灵脉的气息!我们赶到松林时,见几位穿着厚棉袄的守护者正围着棵枯松发愁,松树干上缠着淡淡的黑雾,是之前百年劫残留的余气。
“这黑雾缠了三年,松灵脉快撑不住了!”北方守护者叹了口气。林欢立刻拿出抗寒灵露和跨域灵脉露,混合后涂在枯松根部;苏姑娘用竹灵藤编了个“灵脉罩”,罩在松树上,挡住寒风;小豆子抱着弹布尔,在松树下弹起暖曲,灵脉灯的光裹着树干,黑雾慢慢消散。没过多久,枯松就冒出了淡绿芽,松灵脉的气息也变得浓郁起来。
北方守护者激动地握着我们的手,递过袋“松灵种”:“这是松灵脉的种子,种在灵脉洲,能和其他灵脉共生。以后北方的松灵脉,就是你们的朋友!”我们把松灵种埋在渔船的灵脉土里,刚覆上土,种子就冒出淡蓝光,与船舷上的灵脉灯呼应,像是在“认路”。
在北方的松灵谷,我们一起办了场“破冰宴”:桌上摆着沙棘酱拌的凉菜、姜茶煮的汤圆、松灵脉的松子糕,还有从灵脉洲带来的菱角糕。北方守护者举着热酒,对着松灵脉举杯:“以前总觉得北方冷,人心也远,现在才知道,灵脉的暖能跨山跨水,你们的善意比热酒还暖!”
离开松灵谷时,北方守护者送了我们件“松灵披风”,用松灵脉的纤维织成,能抵御严寒,还能聚灵脉光;他们还把松灵脉的坐标标在灵脉图上,说要让更多北方的灵脉守护者加入共生会。小豆子裹着松灵披风,对着松灵谷喊:“明年灵脉宴,一定要来灵脉洲!我们给你们留最好的姜茶!”
返程时,渔船的船板上又多了松灵种和松灵脉的养护手册,灵脉图鉴里的松灵脉画页,还映着北方守护者的笑脸。小豆子趴在船舷边,弹着弹布尔,灵脉灯的光顺着光路往回飘,沿途的灵脉点都跟着亮起来,像是在“列队送行”。
回到灵脉洲时,夕阳正落在新种的松灵种上——淡蓝光的芽尖顶着点雪,却一点不冷,反而泛着暖光。周阿婆煮了姜茶,加了点沙棘酱,喝起来又暖又甜。青禾把寻松灵脉的故事画进灵脉图鉴,书页上的“跨域灵脉图”又添了新的光带,本源珠飘过来,在图旁添了行小字:“北至松灵,南达竹谷,灵脉无界,人心共暖”。
我靠在老槐树下,看着灵脉图上越来越多的光带、竹架旁新冒的松灵芽,摸了摸胸口的桃灵脉玉佩——玉佩上的暖意,混着中原、西域、南方、北方所有灵脉的光,像把天下的温情都聚在了心里。我知道,这本灵脉图鉴的故事,还会继续拓写:明年的灵脉宴,会有松灵脉、沙棘灵脉的守护者来赴约;未来的光路,会连起东方的海灵脉、西方的石灵脉;但无论走多远,灵脉无界、善意无疆的约定,都会永远鲜活,永远温暖,在岁月里续写更多关于共生、关于羁绊、关于爱的美好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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