鲑鱼、狗鱼、鲤鱼……各种冰鲜的鱼儿被网拖出水面。
小塔尔罕欢呼着跑来帮忙捡鱼。
恰喀拉的汉子们也都迅速过来捡鱼。
捡的慢了,鱼就会冻在冰面上。
白杜鹃和陈保柱也去帮忙。
一直待在岸边的小玉它们看到白杜鹃去捡鱼,它们也纷纷跑过来。
在这寒冷的环境中,鱼只要离开水面,只需几秒钟时间,就会被冻硬。
小玉它们衔起一条条大鱼,就像嘴里叼着石头。
有些鱼十分巨大,狗子们只能拖拽着一头。
莫特额他们把鱼装上雪橇,一趟一趟的运回部落。
鱼实在是太多了,运了好几次也没运完。
莫特额看小玉它们忙的不亦乐乎,于是把一些小鱼丢给它们。
小玉它们都没有去吃小鱼。
大白很想吃,它伸出嘴想去衔鱼,但是嘴筒被小玉咬住了。
大白委屈的不行,发出撒娇的声音,望向白杜鹃。
白杜鹃低头捡鱼没看见。
大白只好舔着嘴巴,坐在了冰面上。
其实它心里清楚,主人没有同意,这鱼就不该吃。
如果这是在家里,它也就腆着脸吃了。
小玉它们咬它也认了,它毛长,咬也咬不坏。
但是现在这里还有很多陌生人。
大白觉得这些人都很喜欢自己,特别是他们的幼崽,每次见到它都在欢呼。
大白觉得自己必须保持一个好的形象。
如果现在被主人骂了,它面子上过不去。
于是它忍住了吃鱼的冲动。
不过它也没有离开那些小鱼,它守在小鱼边上,眼巴巴地等着主人发现它的可怜,允许它吃几条小鱼。
白杜鹃又捡了会鱼,累的直起腰来休息。
大白朝她叫了一声。
白杜鹃这才注意到大白,“怎么了?”
大白瞬间嘚瑟起来,就像舞狮似的,自己来回地跳,抬起一只前爪,指着冰面上的小鱼。
大白是白杜鹃的狗,它一撅屁股,白杜鹃就能猜到它要拉什么屎。
“想吃鱼?” 白杜鹃问大白。
“汪!汪!”大白叫的这叫一个理直气壮。
“等我们干完活才能吃。”
大白的耳朵一瞬间抿到了脑后。
不能马上吃~~~
桑心~~
小玉和大嘴还在一趟一趟地拖着大鱼往雪橇上运。
黑风和金锭也来来回回地跑,帮着送鱼。
大白看着小玉它们,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显得有点不合群。
于是它站了起来,跑过去帮着运鱼。
小玉见大白靠过来,嫌弃地用脑袋撞了一下它。
那意思:别过来,烦!
大白脸皮厚,非要和小玉拖同一条大鱼。
大嘴不高兴了。
它才是小玉的干活搭子。
大嘴没有小玉这么温柔,它对着大白的屁股就是一口。
“嗷呜!”大白被咬的惨叫,跳着逃开了。
大嘴冲它龇牙。
大白悻悻地垂下尾巴。
不过几分钟后,它就忘记了之前和大嘴的不愉快,又跑过去抢大嘴的鱼,非要跟小玉拖同一条。
大嘴发出呜呜的警告声。
大白身体侧过来,扭成麻花状,尾巴垂下,快速摇晃,像是在讨好。
大嘴呜呜了一阵,最终还是没有咬大白。
大白马上就恢复了自信,扑上去舔大嘴的嘴筒子。
大嘴烦的不行,咬着冻鱼一甩头,冻鱼“梆”地打在了大白的头上。
大白被砸的有点懵。
冻鱼硬邦邦的,就像块石头。
它只觉得脑袋嗡嗡的。
莫特额他们干着活看到这一幕,全都发出善意的哄笑。
大白晃了晃脑袋,不明白这些人在笑什么。
它歪着头,看着众人。
莫特额又扔给大白一条小鱼。
大白低头叼起小鱼,没有吃,而是跑到大嘴跟前,把小鱼放下,还用前爪指了指小鱼。
那意思是让大嘴吃。
陈保柱捅了捅白杜鹃,“你不是说大白没脑子吗,我看它其实挺聪明的。”
白杜鹃抬头看了看大白,无奈道,“它是心大,聪明没有用对地方。”
“你再弄一条聪明点的母萨摩耶,和大白配一下估计能提高下后代的聪明劲。” 陈保柱道。
白杜鹃问陈保柱:“你见过有谁家也养萨摩耶这种狗吗?”
“我们林场不可能有,你可以去靠近毛子边境的小镇问问看。”
白杜鹃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几个小时后,众人总算把所有的鱼都装上了雪橇。
莫特额他们把剩下的酒全都喝了,准备赶着雪橇回去。
陈保柱也跟着莫特额他们喝了两轮酒。
白杜鹃没喝,她看到陈保柱喝完了酒后弯腰满地寻摸找石头。
(注:寻摸,也有叫撒摸的,东北方言,意思是到处找啊,看啊)
白杜鹃问他:“你找啥?”
冰面上哪有什么石头,陈保柱最后只能捡了两大块冰块。
“锵咚锵,锵咚锵,锵咚锵咚锵咚锵……”他敲起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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